趙啟明週六請假回了老家,說是要去接他媳婦兒過來。

這對蘇蔓菁倒是沒什麼影響,反正她沒有報名週末的比賽,週末一般是她的休息時間。

雖然每次也並沒有休息得多好

但這個休息還是很有必要的!事關如果週末的時間也被佔用的話,某人會很不爽

這天一大早,她剛吃完早飯,門口就出現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蘇大夫!”劉智忠一看見她就興高采烈的揮手,還朝她鞠躬。

蘇蔓菁滿臉不自在連忙躲開,一句你怎麼來了差點兒就說出口了,還好及時想起來,是自己讓他半個月後來複診的。

只是沒想到他還真的來了,而且看他這狀態,是有按她的交待用藥的。

蘇蔓菁忍著疑惑給他看了診,先讓他伸出舌頭來,她要看他之前的瘀斑和紫色有沒有消掉。

結果是都消下去了,據劉智忠自己說,他這幾天下肢的麻木感褪去了,腳上的潰爛也在癒合中。

蘇蔓菁看他老老實實的用了藥,又按上次的藥方給他寫了一份,“再吃半個月,吃完再看看什麼情況。”

“誒誒好嘞!”劉智忠依舊是感恩戴德的走了。

蘇蔓菁心中的疑惑感卻沒有消,她總感覺這人怪怪的,假的很

上次可以理解為走投無路了,沒辦法憋著心裡的不快來找她救命,但這次明明都有了好轉,怎麼還看著那麼假呢?

正在她疑惑不解時,一旁的江驍年突然開口說道:“這劉智忠是劉軍長的表外甥。”

蘇蔓菁不解的看著他,她連劉軍長是誰都不知道。

江驍年對她解釋道:“張政委家過去,那一間平房”

說到一半,江驍年又放棄了,蘇蔓菁好像沒怎麼往那邊去過。

“算了,他不怎麼出門,你應該是沒見過。”

蘇蔓菁不在意那些東西,她直接問道:“那這個劉智忠是有什麼問題嗎?”

江驍年沉吟了一會兒,似乎不太好回答,“怎麼說呢是有點兒奇怪,這人是在你來軍區之後,突然冒出來的,但身份又確實是劉軍長的表外甥”

“不過據說是後來才認的親,就是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蘇蔓菁也覺得奇怪,“他要是衝我來的,怎麼會一開始對我的態度那麼惡劣呢?

你看他現在對我變好了,我還是覺得他奇怪,也沒有給他用那裡的藥。”

蘇蔓菁很小心,說到關鍵地方,不僅換了個詞,還左右看了一眼,又壓低了聲音。

“這也是個問題,我找人查查他外面的關係。”江驍年說完又想起來問道:“我給你的電棒呢?帶著沒?”

蘇蔓菁往樓上一指,底氣不怎麼足的說道:“在揹包裡呢”

江驍年正色道,“那是貼身的東西,你放那麼遠還有什麼用?”

蘇蔓菁撇了撇嘴,不太服氣道:“這不是在家裡嗎?”

江驍年皺著眉又說道:“在家裡這不也見了陌生人了?那東西小巧,你往口袋裡一揣,誰都看不出來。”

“我害怕它漏電嘛”見江驍年真的黑臉了,蘇蔓菁軟了語氣開始往她身上靠。

“你啊”江驍年瞬間就洩了一半火氣,給了她一個警告的捏臉。

然後上樓去給她拿電棒,又順便把探測儀拿下來掃了一遍,家裡來了不熟的人,還是過一遍安心一點兒。

週一早上十點半,趙啟明帶著他的妻兒到了江家門外,這是他和蘇蔓菁提前約好的。

今天她不用出門去比賽,正好可以給他老婆孩子看個診。

趙啟明的老婆名叫趙青霞,據說他們倆都是從河市的趙家村裡出來的,從小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