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兒,你要毀了廣陵國?”徐莞爾大驚:“你有問過洛白的意見嗎?”

“縈兒,我想,我懂你的意思,”洛白說道:“你是想以君逸為人質,讓玄月國主動提出跟廣陵國取消和親,然後,逼著父王,交出興風作浪的敏兒,如果父王同意了,烈燚國就退兵,如果烈燚國不同意,就亡國。”

“向恆是烈燚國的太子,洛馨是向恆的心頭肉,”徐天寒說道:“我記得,向恆說過,他可以為了洛馨,不惜以天下人為敵,這玄月國太子對洛馨做出這種事情,向恆會對他做出什麼,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這時,合歡跑了進來,她跪下說道:“你們不要冤枉了玄月國太子殿下,奴婢可以作證,對公主殿下用強的,是玄月國的國主,不是太子殿下。”

“可是,本宮到的時候,看到的,正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在對本宮的未婚妻用強,”說著,把捆綁起來,渾身都是劍,但是,還有一口氣的君逸拉了過來:“你來認認,這到底是太子,還是國主?”

“你”合歡被向恆的冰冷的話語嚇到了,她戰戰兢兢問道:“你你是誰?”

向恆把洛馨抱緊了一些,冷冷說道:“本宮乃是烈燚國太子,南宮向恆。”

這時,向恆的貼身侍衛新遠此時進來了,向恆看著新遠指著君逸說道:“新遠,我把這個人交給你,你找最好的大夫回來醫治,必須留著氣。”

“向恆,”李縈說道:“不如,把君逸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你?”向恆不可置信。

“向恆,你相信縈兒吧,”徐天寒說道:“雖然,縈兒的醫術還不能說是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要留一口氣這種,還是可以的。”

“確定?”向恆問道

“此事就這麼定了,”徐天寒對洛白說道:“姐夫,廣陵國皇宮,終究還是你的底盤,你比較熟,就麻煩你幫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宮殿,我們好看管他。”

洛白想了一下,說道:“廣陵國的整個皇宮,馨兒住的這個雨汐宮,是最大的宮殿,向恆,你陪馨兒繼續住在這裡,至於君逸,就去雨汐宮的偏殿,那裡,是比冷宮還要安靜的地方。”

“這裡?”向恆環顧四周,尤其是那張床,向恆說道:“馨兒遭受了這麼大的罪,我看,她應該是不想看見這張床的。”

“換,”李縈說道:“馬上派人來換新的床,還有新的被褥。”

“那這個人呢?”向恆居高臨下看著跪著的合歡。

“換,”洛白說道:“馨兒有一個貼身丫鬟,叫白芍,5年前,她犯錯了,之後,就換成了合歡這個丫鬟。”

“現在想來,5年前,君逸就對馨兒有了想法。”李縈說道。

“白芍到底犯了什麼錯?她現在在何處?”徐莞爾問道

“我記得,白芍當時好像是給馨兒喂錯了藥,讓馨兒大病了一場,”洛白說道:“我記得,白芍當時是被打入死牢,在馨兒醒來後,苦苦哀求,白芍才被罰去了浣衣局。”

“吃錯藥?”李縈說道:“白芍作為一個丫鬟,她又不會分辨藥,也不至於死罪呀。”

“是啊,”洛白說道:“那一次,馨兒感染了風寒,御醫開了藥,在小廚房裡煎藥,等剪好藥後,白芍去把藥拿來,喂馨兒喝下,一共就30步路,而且,每一步路上,都有侍衛看守,她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懂藥。”

“那就是陷害了,”李縈說道:“他們為了把合歡安插進來,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時,洛白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看向合歡,走近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就是懂醫術的。”

合歡的臉霎時變得蒼白了起來。

不多會兒時間,白芍就被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