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見到現在,連一個小太監都敢輕薄自己,她大怒:“小紀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公主,”小紀子摸了一下楚楚因為大怒,氣紅的臉,他說道:“可是,奴才看公主您昨晚也很歡愉呀。”

“原來昨晚是你,”楚楚臉色大變。

“沒錯,”小紀子笑著說道:“就是奴才,”說著,湊近楚楚,在她耳邊問道:“不知道,公主是否是否還記得那個被您命人拖出去閹了做太監的男孩?”

小紀子話音剛落,楚楚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小時候一個小男孩因為跟自己搶了一塊桂花糕而被自己勒令閹了做太監的男孩,於是,她難以置信:“你就是那個男孩?”

“公主好記性,”小紀子笑著說道:“可不就是奴才。”

“你”楚楚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太監?”

“幸虧皇后娘娘救下了奴才,奴才才得以保住男兒身,”小紀子說道:“奴才天天夜夜想的,都是怎麼感謝公主的大恩大德。”

“你你想怎麼樣?”楚楚慌了

“是不是想怎麼樣都可以?”小紀子問道

楚楚沒有說話,小紀子則是一把抱起楚楚走向臥室,他把楚楚放在床上,一邊幫她脫鞋,一邊說道:“那,就讓奴才來好好伺候你。”

“你你別碰我。”楚楚顫抖著聲音說道。

小紀子把楚楚壓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她:“奴才就碰了,公主準備把奴才怎麼樣?”

“我會滅了你九族。”楚楚憤恨說道

“這公主就不用擔心了,”小紀子撕開楚楚的衣服,扯下楚楚的貼身內衣,然後,壓了上去,還不忘說道:“紀家從我太爺爺那輩起,就為了國家鎮守邊關,到我爺爺那輩,依然如此,我父親身體不好,但也堅持鎮守邊關,到了我這一輩,只有我一人了,所以,無所謂,不過,如果可以獲得和公主的一夜歡愉,那麼,奴才死也甘願。”

今天的小紀子很不同,那麼勇猛,那麼厲害,楚楚被折騰的很是愉悅,心中的屈辱感早就沒有了。

當激情結束的時候,楚楚翻過身,對小紀子說道:“你那麼用力做什麼,我肚子裡還有我和天寒的孩子。”

“孩子?”小紀子冷冷說道:“第一,當日和你夜夜歡愉的人,並不是君後,而是另有其人;第二,你根本就沒有身孕,一切都是你臆想出來的。”

“不”喊完,楚楚就暈了過去。

小紀子看著暈過去的楚楚,嘆了一口氣,抱起楚楚,從床的後面進入隔壁的浴池,這個浴池是天然的溫泉,水溫永遠是保持在最佳泡澡的溫度。

小紀子把楚楚放在池中,讓她泡在水裡,然後,回房間,把床鋪換上乾淨的,然後,拿了一套乾淨的衣衫,去了隔壁。

他把衣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後,褪盡衣衫,進入浴池,然後,幫楚楚把身上洗乾淨,順便把自己也洗乾淨,然後,他先從浴池裡出來,穿好衣服,把楚楚抱起來,擦乾淨後,穿好衣服,然後,送她回房間。

下午,楚楚悠悠睜開眼睛,她看著房裡的擺設,以及床邊的小太監,她問道:“這裡是哪裡?還有,你是誰?”

“回女帝,這裡是南詔國皇宮的朝花殿,您是南詔國的女帝,奴才是伺候您的小紀子。”小紀子說道

“小紀子?”楚楚揉著太陽穴:“我不認識你。”

小紀子馬上宣來御醫,御醫診斷不出楚楚的病症,幾個御醫一致覺得,楚楚患了失憶症。

“失憶症?”徐天寒問道:“能治好嗎?”

“回君後,國主是受了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年長的御醫說道:“其實,老臣覺得,國主現在這樣,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此話何意?”徐天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