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哪裡啊?我是馨兒呀。”洛馨的聲音傳了進來。

“馨兒,我在這裡,”洛白說道。

洛馨走入裡屋,看到了2對有情人擁抱在一起,尤其是看到徐天寒摟著李縈,她的心,疼了一下。

“馨兒,找哥哥什麼事啊?”洛白問道

“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洛馨說道

“但說無妨。”洛白一邊說,一邊拉著徐莞爾入座。

“你覺不覺得,敏郡主和父王,感覺怪怪的?”洛馨問道

“什麼意思?”洛白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洛馨一邊招呼徐天寒和李縈入座,一邊說道:“哥哥,在你去大唐的時候,好幾次都是大白天,我去給父王請安,都看到敏郡主從父王的房裡走出來,我問過父王,父王說敏郡主是來給他請安的,可是,幾天後,母后去廟裡吃齋,去了3天,我如約去給父王請安,有一天,我去的早了點,在往外的房外,我聽到了一些怪怪的聲音。”

“什麼聲音?”洛白問道

“我不知道,”洛馨說道:“不過,那個聲音,在母后回來後,我也聽到過幾次。”

“所以,你是懷疑,敏郡主和國主,有不同尋常的關係?”李縈問道

“你們想,”洛馨聲音又壓低了:“王宮裡只有母后一個女的,然後,母后又去廟裡吃齋,我去請安,又聽到了父王房裡的聲音,我有一次去請安,又聽到了那個聲音,於是,我躲起來想看看到底是誰,沒想到,等聲音停止後沒多久,敏郡主滿臉通紅從父王房裡出來。”

“可是,敏郡主不是國主和王后認定的兒媳麼?”徐莞爾問道

“對呀,”洛馨說道:“所以,我覺得可疑,特地來問問哥哥的意思。”

這時,在洛馨身邊穿著粉色衣衫的一直沒有吭聲的丫鬟合歡開口了:“太子殿下,公主,奴婢前幾天得知,敏郡主身邊有好幾個男的。”

“好幾個?”洛馨詫異。

“敏郡主除了心心念唸的太子殿下外,”合歡小聲說道:“國主是一個,大將軍是一個,”說著,看了一下四周,小心翼翼說道:“聽說,大唐那裡,還有一個裙下之臣呢。”

“合歡,不許胡說。”洛馨出言阻止。

“合歡,說下去,”洛白命令道。

“宮裡沒有不透風的牆,”合歡說道:“奴婢聽敏郡主的丫鬟杜鵑說,5年前,敏郡主進宮給國主賀壽的時候,國主趁著醉酒,就拿下了敏郡主,不過呢,敏郡主至今還以為,那天晚上的是太子殿下;至於大將軍是意外,大將軍得勝歸來,大將軍的小妾為了爭寵,給大將軍準備的下了藥的酒被前來給大將軍送禮的敏郡主誤喝,才被大將軍得了空;至於大唐那個,奴婢就不清楚了,只聽那杜鵑說,敏郡主每年都會悄悄前往大唐,然後,暫住在雅敘樓”

“雅敘樓?”李縈大驚。

“對,雅敘樓,”合歡說道:“杜鵑還很得意。”

“雅敘樓,”徐莞爾看著李縈:“縈兒,那可是你的店吶。”

“郡主是雅敘樓的老闆?”洛馨問道

“看來,我好久沒去雅敘樓,樓裡的人都反了,”李縈叉著腰說道:“等本郡主回去後,一定好好整頓,要是被我知道有人利用雅敘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縈兒,我陪你一起整頓,”徐天寒顏色一黑:“如果要是被我知道,誰利用縈兒的名義作出損害雅敘樓的名聲,那麼,我也不會客氣的。”

“弟弟,別人都是夫唱婦隨,怎麼到你這裡,就是婦唱夫隨了呢?”徐莞爾打趣道

“姐姐,”徐天寒清了清嗓子,說道:“縈兒是郡主,雖然皇上下的賜婚聖旨是縈兒下嫁,但是,在我看來,就是高攀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