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縈在小紀子的帶領下,到了盛德宮。一進盛德宮,穆寧緊緊抱住李縈:“縈兒,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你誰啊?”李縈用力推開穆寧。

“我是穆寧呀,”穆寧再次抱住李縈說道:“我們耳鬢廝磨了這麼久,你不會是把我忘了吧。”

李縈用盡最大的力氣推開穆寧,指著穆寧問道:“你是不是瘋子啊?我又不認識你,我警告你,你不許再抱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縈兒,”穆寧再次抱住了李縈,訴說衷腸:“我最後悔的,就是那天你說要回家跟父親提婚事,我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導致失去了你,對不起。”

李縈被抱著,動彈不得,但是,好在,表哥白澤曾經送過一把匕首給她作為防身,她一直放在袖子裡,現在,正好派上用場了,於是,她從袖子裡拿出匕首,刺在了穆寧的背上,雖然很疼,但是,穆寧依然不肯放手。一次不行,李縈再來第二次,這一次,她扎得很深,穆寧不得不鬆開了手。

這時,外面傳來了“太皇太后到”的聲音。

太皇太后一進門,看到滿地的血跡,問道:“皇上,這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未經通報,私自闖入盛德宮的麗妃開口了:“老祖宗,人小兩口鬧彆扭呢。”

“按照規矩,麗妃你還是尊稱哀家一聲太皇太后才是,”太皇太后斜眼看著麗妃:“不過,麗妃此時出現在這裡,好像不合規矩呀。”

“太皇太后,”麗妃用柔得不能再柔的聲音說道:“臣妾,就是想皇上了。”

“想皇上,也得看好時機,”太皇太后說道:“來人,送麗妃去哀家的佛堂抄寫佛經,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送她回芳華閣,在佛經抄完之前,不許任何人探視。”

“是。”侍衛說完,就護送麗妃往太皇太后的佛堂走去。

“來人,”皇上看著血流不止的穆寧:“快傳太醫給南詔國國主止血。”

“皇上,孤沒事,”穆寧目不轉睛看著李縈:“這是縈兒送我的。”

一旁的李縈翻著白眼:“這穆寧就是妥妥的戀愛腦,無藥可救了。”

身旁的徐天寒則是玩味的看著李縈。

太醫最終還是來了,用最快的速度止完血就離開了。

“老祖宗,”皇上這才想起來:“您這個時候前來,所為何事?”

“哀家聽說,這南詔國國主來找縈兒,”太皇太后說道:“哀家呢,就是來給縈兒做個證,縈兒離京這段,哀家派了云溪暗中保護,據云溪彙報,縈兒根本就沒有路過南詔國,更別提會跟南詔國國主有一段私情。”

“不,”穆寧說道:“我很肯定,就是縈兒,我記得,每次情到濃時後,我都會親吻縈兒的肩膀,她的肩膀上,有一塊紅印,這塊紅印,在我眼裡,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紅印?”李縈無語:“本郡主的肩膀上沒有任何紅印。”

“這點,我可以作證。”徐天寒說道。

“我不信。”穆寧否決。

也不顧在場的人,李縈露出了肩膀,眾人只看到李縈的肩膀很白,也很秀氣,當然,只有皇上看出,李縈的肩膀上,還有應該是昨天因為親吻留下的印記,雖然很淡,但是,皇上還是看到了,他不禁搖頭:“現在的孩子啊,真是一點都不安分。”

在確認李縈的肩膀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後,徐天寒趕緊幫李縈穿好衣服,而李縈,則是乖乖靠在徐天寒的懷裡。

“既然是這樣,那是孤弄錯了,”穆寧走到李縈面前,說道:“三郡主,對不起。”

李縈轉頭,不看穆寧,穆寧感覺有些許尷尬,不過,雖然穆寧說著對不起,但是,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跟他耳鬢廝磨,跟他山盟海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