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走後,端王說道:“天寒,你先回去,本王這就派人去接縈兒回來。”

“是,”徐天寒說道:“世伯,家父今日回家,小侄要先行回去迎接父親,就此拜別。”

徐天寒走後,靜笙大驚:“爹,徐天寒不是一直把縈兒看得比什麼都重的嗎?怎麼現在有縈兒的訊息了,他居然無動於衷了呢?”

“靜笙,看人不能光看表面,”端王說道:“天寒這孩子雖然說著要回去迎接他的父親回家,但是,其實內心早就波濤洶湧了,要不是為了禮數,本王估計,他早就想去接縈兒了。”

“真的?”靜笙不解。

“大姐,”月琪說道:“爹爹說得沒錯,剛才,我就在徐天寒的身邊,在聽了富貴說的話後,他的氣息全部亂了。”

“所以說,徐天寒還是在乎縈兒的?”靜笙問道

“當然。”月琪說道

離開端王府,徐天寒馬上趕回了家,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留了一封信,帶著良年走了,有件事情,壓在他心裡一段時間了,他要去問清楚李縈,當日在邊關,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桂花香氣,他務必要去確實,那一天,是不是她去了。

端王府裡,看著十指緊扣的月琪和太子李仕成,靜笙問道:“二妹,這是雲開見月明瞭?”

“大姐,你胡說什麼啊?”月琪臉紅了。

“看來,你們已經冰釋前嫌了,”端王說道:“想必,你的身世,你也都知道了。”

“阿成告訴我了,”月琪害羞的看了看李仕成,說道:“現在,我們和好如初了。”

“岳父大人,”李仕成說道:“我想娶月琪。”

“可是,月琪本來就是你的太子妃。”端王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要娶月琪,白月琪。”李仕成說道。

“太子,你想娶白月琪,就得讓月琪恢復自己的身份,然後,認祖歸宗,”端王妃說道:“只是,月琪一旦做回白家的女兒,那麼,她的身份跟你就差了很遠很遠。”

“本宮愛的,一直都是月琪,不管她是端王府的郡主,還是白家的女兒,都是月琪,都是我愛的人。”李仕成說道:“而本宮要的,只有月琪。”

“不對呀,”月琪問道:“爹爹,阿成說,我爹是您的副將,叫馮斌,怎麼,我又成了白家的女兒呢?”

“此事說來話長,”端王說著,帶著一行人去了密室,在密室裡,立著一排靈位,端王和端王妃一邊點香,一邊說道:“月琪,你也大了,也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這裡供奉的靈位,是你娘白初予一家。你爹馮斌,確實是我的副將,你爹和你孃的成婚,也是我撮合的,你的娘,是清河縣縣令白宇川的女兒,馮斌是入贅白家,當初白澤出生的時候,你娘提議讓孩子跟你爹姓馮,也算馮家不絕後,可是,你爹拒絕了,他不顧你娘,還有你外祖父的阻攔,執意給孩子取名白澤,知道幾年後,你的出生,他依然執意要讓你姓白。”

“我爹真偉大,”月琪流著淚問道:“爹爹,為什麼我娘一家的靈位會在這裡?”

“當年,邊關告急,我帶著你爹奔赴邊關,”端王說道:“誰知道,就在戰事如火如荼的時候,有人告發了你的外祖父,說他想謀反,還證據確鑿,於是,你外祖父一家被打入大牢,幸虧輕舟提前得知了訊息,趕去了白家,你娘已經服毒了,臨終前,她把孩子託付給了輕舟,於是,輕舟帶著2個孩子,先行去了自己的孃家,把白澤託付給了自己的哥哥,並且叮囑自己的哥哥,對外要說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孩子,於是,又帶著月琪回到端王府,對外聲稱是自己遺落在外的女兒,就這樣,你成了端王府的二郡主。”

“那我的外祖父一家,真的有謀反傾向嗎?”月琪哭著問道

“白家一門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