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晚宴上,丁一除了交流學術問題外,說的最多的,反倒是各種拒絕的話語。

拒絕去國外進修,拒絕加入國際研究所,拒絕國外大學任職,拒絕移民,拒絕一切需要出國的事情。

甚至那些說會提名他的獎項他也想拒絕掉,他又不在乎這些,才不要在找到統統崽前噶的莫名其妙,他只是個普通人類,也是肉體凡胎,擋不住子彈,白刀子進去了出來的也是紅刀子。

見丁一著實不願意,宴會上眾人也沒法強求,他們還做不來那種不要臉面的事情。

至於他們離開後做沒做什麼,丁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強求的自然不會做什麼,要做什麼的左不過也就那些。

而丁一身邊的人在晚宴結束後,默默將警惕提到了最高。

一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得知丁一的選擇後,接下來他們面對的每一分鐘,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就在第二天,在丁一和一位教授聊完後,就有人忽然出現在丁一面前,對丁一好一陣利誘,許下種種好處,無論是錢還是權,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甚至還說出了只要丁一點頭,有什麼要求他們都會盡力滿足,就是希望丁一能去他們的國家,為他們的國家效力。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點沒避著吳謹亦他們三個。

這挖人牆角都這麼光明正大的嗎?當著他們的面就開始揮鋤頭了?

正當兩人不解時,那人又對吳謹亦和周海瑞還有馮京墨都許下了重利,試圖讓三人也一起去他們的國家。在他看來,能被派到丁一身邊的人肯定都不會簡單,價值一定不會低。

三人面面相覷,這活兒還能這麼幹?這人怕不是閒的無聊的普通人接了政府的兼職單吧?

直到車開出去老遠,馮京墨才噴笑出聲,“嘖,就這腦子還來幹間諜的活?”

“可能他還沒睡醒?”丁一笑著道。

“下午的邀請要改地址嗎?”副駕駛位的吳謹亦沒有加入這個話題。

“不用。”丁一說道,“我們那更不方便讓他們過來,雖然我相信一個純粹的學者教授不會做些自毀名聲的事,但他們的學生可不一定有那麼純粹。”

“好的。”吳謹亦表示明白,開始安排接下來的安保事宜。

連續一週多的時間裡,丁一與眾位教授的會面交流都很順利,身邊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一時間讓人產生了是不是自己警惕心太過導致了錯覺的懷疑,又或者是其實那些人已經做了手腳,只是自己這邊的人還沒發現?

眾人下意識地偏向第二個選項,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現在雖不到“殺”的地步,但也寧可是自己多心了,也不能放鬆警惕。

隨著學術報告會的落幕,為此來到華國的學者教授們都陸續回國。

隨著離開的學者越多,負責丁一安全的眾人的警惕心就越高。

果然,就在丁一送一位聊得來的教授回國後,回程的路上就發生了幾波“意外”,有“醉駕”撞過來的,有“惡意別車”的,有“車輛失控”的,最離譜的還是有輛著火的大貨車“跌跌撞撞”地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好在這是在華國境內,專業做這些事的人並沒有那麼好找。

第一次“意外”發生的時候,周海瑞憑藉自己的車技,沒費多大勁就躲了過去。同時,吳謹亦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武器,子彈上膛,警惕地盯著車輛周圍,並且同時開始呼叫支援,不管還有沒有下一波,他們都需要支援。

而馮京墨在變故發生的時候,便將丁一抱在懷裡,同樣掏出武器上膛,盯著車輛後面的情況,他也將是丁一的最後一道保護屏障。

接下的路程裡,“意外”接連出現,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