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別讓她擔心”。

二狗子,哈哈哈哈哈

金星辰忍不住笑出了聲,婦人轉過頭擰住他的耳朵:“笑什麼笑,回家,也不知道給家裡幫點忙,一天天就知道添亂,養你有什麼用”。

幹慣農活的婦人手勁極大,金星辰被她拽著往前走,就是掙脫不了。

他也實在叫不出面前這個女人娘,只能被他擰著耳朵走,婦人以為金星辰不出聲是在跟她慪氣,手下越發用勁,金星辰疼的齜牙咧嘴,嘴裡哼哼:“輕點,輕點”。

朝生也不知道二狗子的家在哪裡,只能跟在他們身後,所幸走了一段距離後迎面又碰上了一個人,揪著金星辰耳朵的手放開他用力朝那人揮手:“王家嬸子,你家二狗子在這邊”。

朝生明白了這個過來的人是他現在這個身份的娘,是一個地道的農村打扮的婦女,穿著洗的發白的灰色褂子,頭髮用一根樸素的木簪扎住,穿著簡單,但依舊能看出是一個愛乾淨的人,怪不得他這個身體的人看上去比金星辰那個身體也乾淨許多。

被稱作王家嬸子的人只是微微一笑:“李家嬸子,還得多謝你把他們找回來”。

她這個做派與普通的農家村婦十分不同,李家嬸子只是拘謹的捏緊了衣褂,訕道:“都是鄰里鄰居的,你太客氣了”。

王家嬸子笑了笑並不說話,李家嬸子也不再看她,只是一個勁的推搡著金星辰往前走。

看著那婦人朝自己走過來,朝生不自覺開始緊張起來,誰知道她會不會擰自己的耳朵。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她並沒有擰他的耳朵,只是俯下身拍了拍他肩膀上不知道什麼什麼染上的一點灰。

“走吧,飯熟了”

她笑著看著朝生,眼角有層層疊疊的皺紋。

朝生愣愣的看著她,半晌才說:“好”。

她牽起朝生的人手往前走,朝生不適應的掙扎了一下,活動間卻碰到了她手心裡硬的扎手的繭子,與他現在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於是朝生不動了,任由她牽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