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你在房間裡嗎,我要進來了”

朝生聽到有人喊他,瞬間從空間裡出來,坐到桌邊。

“進來吧”

墨鑰感受到裡面突然出現的氣息眯了眯眼,他和大長老已經用諸多手段查詢這個人的底細,依舊一無所獲。

本來都要以為這人真是墨雲折見色起意帶在身邊的小玩意,沒想到居然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看來這個墨雲折不知道從哪拐回來的人也不簡單。

進去的時候墨鑰的臉上已經帶上了熟悉的笑容;“阿生,找你一趟可真不容易啊,有人把你看的牢牢的”.

朝生微微皺眉,心下有些不喜,上次雲折有一句話說的他是認可的,那就是這個墨鑰不是好人,要不然怎麼會利用他故意激怒雲折。

“叫我朝生,你說有人看著我,是誰?”

墨鑰攤開手:“好吧,朝生,你不知道嗎,墨雲折留下了人看守你,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進來呢”。

“無所謂,守著就守著”朝生道。

“你還有什麼事嗎?”

墨鑰看朝生並不歡迎他的樣子,自來熟的走到桌邊坐下,拿過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墨雲折要訂婚了,這事你知道嗎,是桑巴部落的公主,桑巴部落也屹立在大陸上萬年了, 驍勇善戰和他們領地裡獨產的隕鐵礦讓他們一直屹立不倒,這次桑巴部落的族長都來了,估計婚約也是板上釘釘的了。”

如遭雷劈一般,朝生瞬間愣在了原地,又似乎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冰冷,他的心口像有什麼東西壓著,緊緊的連氣也吐不出來。

墨左父子果然只是拿婚約做名頭,把他帶來大世界,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他與墨雲折的婚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這樣也好,他們的事情了結以後,他與墨雲折正好一拍兩散,互不相欠。朝生恢復冷靜,可聲音卻很是沙啞:“與我無關”。

墨鑰一直盯著他的表情,自然看到了他剛聽到這個訊息那一刻的慌亂,一絲精芒從眼眸流傳,轉瞬即逝,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心下有了計較:“啊,我還以為他安排你住到這裡,是我想的那種意思呢,原來不是?”

“不是”朝生斬釘截鐵的回答他。

“那他關著你幹嘛呢,院外有人守著,我使用了一些小手段才進來,如果你想,我可以帶你出去。沒道理他墨雲折在外面春風得意,你卻被他關在這裡。”墨鑰湊近他語氣溫和,循循善誘。

朝生的臉近在咫尺,睫毛長而上翹,白玉般的鼻樑高聳,出塵得很,見之忘俗,如果墨雲折真是被美色所迷倒也說的過去。

朝生面無表情的把他按回原地,“多謝你費心了,不過不用 ”

墨鑰被他不客氣的動作搞的臉色一僵,也不再刻意偽裝出笑容,而是拿出一把暗紅色哨子扔在桌上。

“如果你後悔了,就吹響哨子,我會出現在你面前”

說完,也不管朝生有沒有收起哨子就轉身離開了。

朝生冷冷的盯著桌子上的哨子,雖然雲折對他是利用,但好歹不會謀害他的生命,而與墨鑰這種笑裡藏刀的人合作無異於以虎謀皮,到時候怎麼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等墨鑰一離開,朝生隨手就把放在桌上的哨子從窗戶扔了出去。

被在外面畫了隱匿陣法隱藏住身形的墨鑰接了正著,他捏著哨子咬牙切齒的低語:“真是好樣的。”

墨鑰甩袖走出院落,門口被他定住的十一還站在原地,墨鑰朝他冷哼了一聲,直到走出一段距離才揮手解開陣法。

陣法解開後十一立刻散發神識檢視朝生的狀況,看他安然無恙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墨鑰臭著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在門口的時候大長老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