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大變:“什麼,難道是他強迫你的,怪不得,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現在你也是有師父撐腰的人,不要怕,過來,師父給你做主。”

雲折怒極反笑:“杜老頭,這麼多年,你真是一點沒有變,現在還在上趕著做別人師父,可惜我家阿生不需要,他有我就夠了”。

杜絕聞言也不生氣,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我可是渡劫期,你不過區區……渡劫期!”

“你怎麼也是渡劫期”

杜絕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這不可能,不過區區幾十年,你怎麼可能到渡劫期”

雲折滿意的看著他的樣子,開口道:“讓掌院失望了,我現在確實是渡劫期”。

杜絕冷靜下來:“即使你是渡劫期又怎麼樣,你已經有一個煞神一般的夫人,我就不信你能拘著朝生一輩子”。

朝生終於找到機會開口:“掌院,什麼叫做煞神一般的夫人?”

雲折得意的表情一頓,看著對面聽到這話雙眼放光的杜絕,就知道要出事了。

杜絕終於找到可以反擊的地方:“也對,你一直在專心修煉,可能未曾注意到外面的傳言。聽說他墨雲折的夫人不僅實力高於他,而且凶神惡煞,家教慎嚴,墨雲折在外面都不敢多看別人一眼,讓他下廚就下廚,他屁都不敢放。”

朝生呆若木雞,這還是他所處的那個世界嗎,為什麼這些事聽起來都這麼離譜,他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上旁邊雲折飄忽不定的視線,他突然意識到這些事可能不是空穴來風,始作俑者就在這兒。

他眸光一凜,看向杜絕:“掌院,拜師還有什麼過程嗎?”

雲折明顯感受到了他的怒氣,本來已經準備好的解釋說辭,此刻也堵在了嗓子裡。

杜絕一聽事成,哈哈一笑:“咱們不整那些虛的,你直接改口叫我師父就行,然後把你的學院令牌給我,我還得去登記一些東西”。

朝生摘下自己腰間的令牌,雙手遞給杜絕:“是,師父”

杜絕拿到令牌,得意的看向雲折,手中靈力微動,朝生的令牌變成了一個印章似的東西,杜絕拿出一個幾張紙哐哐蓋上去,把令牌又扔給朝生,大笑著離去。

他一離開,朝生就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雲折也想跟著走進去,卻被攔在了門口:“凶神惡煞?”

雲折搖頭。

“家教慎嚴?”

雲折搖頭。

“讓你下廚?”

雲折搖頭。

朝生作勢要把門關上,雲折趕緊攔住他:“阿生,你聽我說,這都是我是為了防止別人再給我塞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編出來的藉口”。

朝生哦了一聲,繼續關門。

又想起什麼,停下動作問他:“你和師父以前認識?”

“以前我在仙道院的時候他也在,當時我隱姓埋名進入仙道院,他以為是我孤兒,再加上我天賦不錯,所以也想收我為徒,但我當時已經是墨家少主自然不能答應他,他一直在我耳邊絮絮叨叨了一年,直到我身份曝光他才罷休。自此,我們就結下了樑子,我在學宮呆了多久他就看我不順眼多久。”

聽他說完,朝生就用力關上了門,雲折悻悻地摸了摸自己險些被碰到的鼻尖,知道自己今天是進不去了,轉身進了旁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