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特麼的是個庸俗之人,一重生回來不想其他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怎麼搞錢。

不過,這貌似也沒有什麼不對,錢是男人膽,享受過錢帶來的樂趣之後,就很難拒絕金錢的誘惑了。

世上絕大多數的煩惱大概都能直接間接地歸咎於“奈何財力不足!”。

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有錢有什麼好處他可能說不太出來,但是沒錢有什麼壞處他估計能跟你嘮叨半天。

“呵呵~”想到這,江然的嘴角微微揚起,自嘲地笑了起來,卻不想直接笑出了聲。

好巧不巧,他笑的時候,劉曉英剛說完一段比較嚴肅的話題,教室正處於相對比較安靜的狀態。

江然的這一聲笑,在相對安靜的教室裡聽起來比較刺耳。

幾十副相對稚嫩的面孔齊刷刷地看向他。

不少人看他的眼神帶著些幸災樂禍,一副坐等看好戲的模樣。

“啪~”一截白色的粉筆沿著弧線旋轉著從他頭頂飛過,粉筆落在牆上反彈到他背上。

後排靠窗,王的故鄉。

但也不是樣樣都好。

就像現在。

粉筆扔向你的時候,命中機率通常要比其他位置高上很多。

“江然,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講的話很好笑?”劉曉英此時正怒目凝視著他,眼神凌厲而兇相。

剛才江然的笑聲落在她眼裡,被她當成是對她這個班主任權威的挑釁。

,!

“大意了”江然心裡暗歎一聲。

他沒有回答“好笑”或者說“不好笑”。

回答好笑,那對方肯定要爆。

回答不好笑,那對方肯定會刨坑到底“不好笑你剛才為什麼笑。”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選項,最終權衡再三,索性選擇了低下頭保持沉默。

服軟雖然並不一定能讓對方消氣,但總比頂嘴進一步激怒對方要來得好。

跟有些女人擺事實講道理本來就是一種錯誤的決定,更何況對方貌似還在氣頭上。

都幾十歲的人了,他當然知道怎麼暫時避其鋒芒。

更何況。

他印象中的劉曉英可是一位很:()重生了,此時不浪何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