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路回去後,反省了一會才開始工作,老闆沒有批評他,是看在他多年兢兢業業的份上才放過他,他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忙了下手頭的工作,又去陸來那邊打探一些事情,最後才回來繼續工作。

程瑞去聞人羨辦公室待了一下午,臨近下班才回來,一回來直奔金路的辦公室,但金路這會不在,他去了秦易的辦公室商談一些工作的事情。

等程瑞進來,金路他們剛好談完,金路一看程瑞那張臉再回想那個吻臉上就忍不住發燙,回去將東西收好下班。

他以為程瑞放過他時,程瑞早在停車場等他,正當要怎麼拒絕時,程瑞開車門,眼睛看他,暗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金路正硬著頭皮過去,陸來一把勾搭他的肩膀,笑道:“路哥,今晚聚餐,你去嗎?”

“去!”回答毫不猶豫。

沒抱到美人歸的程瑞也不生氣,晚上等他們都聚餐喝得東倒西歪時,程瑞過來撿人。

不費吹灰之力將人丟到車後座,司機升隔音擋板驅車離開。

金路喝得多,軟軟倒在程瑞懷裡。

“金路。”程瑞捏了下他的臉,軟軟肉肉,很好捏,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金路睜眼看了眼,確認是程瑞,又倒頭在他懷裡睡。

程瑞勾起他的臉,吻了過去,一手脫掉他的外套,伸手從下襬摸了進去。

“程哥”被吻得喘不過氣,金路叫了聲。

一道急剎,金路的嘴角被咬破,兩人頭磕碰前面,撞得不輕,擋板降下。

“怎麼回事?”被打擾了興致,程瑞語氣不太好。

“程總,前面發生了車禍。”

金路清醒了點,嘶嘶捂嘴一摸,都是血,咬得不輕。

“我看看。”程瑞開了燈,勾過對方下巴,低頭細細看被咬出血的地方。

金路欲蓋彌彰的遮擋來不及。

“發生什麼事了?”金路回過神。

“掉頭,走別的路。”程瑞吩咐。

司機回了個是,調轉方向,往別的大道行駛,車禍現場已經有人報警和處理,無需他們橫插一腳,夜已經深了,他們不該逗留外面。

車子行駛一段路後,金路覺得很悶,開了點窗,絲絲的冷風吹進來,將一身酒氣吹散。

剛組織好語言,窗外的一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示意程瑞看去。

路過的某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一輛黑色私家車停在一家麵館前,下來兩個人,一個身影熟悉像是費家的費琢玉,她帶著口罩,穿著羽絨服,帽子戴著遮住雙眼,但手錶暴露了她的身份。另一個穿著黑色披風戴著帽子,帽沿遮到嘴唇,麵館已經關門,像費琢玉的人用鑰匙開啟了麵館的門,讓那人進去,看了下四周才進去關上。

畫面不久,足夠他們看清。

金路用手機拍下了那一幕發給聞人羨。

“費琢玉的行為挺可疑的。”金路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費琢玉?”

“大冬天戴手套露出的那塊表,表是元青還沒上架的展品,只有費琢玉有這資格戴。”金路網上衝浪,刷過費家的宣傳,又繼續道:“大家閨秀深夜約會一個蒙面男子,你說,這男子是誰?”

“不知道,但是該查。”

愁著找不到費家的突破口,現在機會送到門口了。

第二日,一份資料呈送到謝遲今面前,由邢召淮的手下羅生送來,還有一份抄送給了蘇颯,原本是陸來送,因為之前有約在先,順便一起談,但非止說一定要自己送去,他也可以談,便退讓了。

暴風雪過後,六線碼頭恢復執行,蘇颯這幾日都在那邊待著,非止來的時候,還順帶給她帶了一份市區的絲絨蛋糕,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