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最根源還是來自於自家老闆還沒簽字。

聞人羨讓金路記下來,回頭將績效補上。

金路記下是記下了,看向蘇颯眼神多了點古怪。

老闆怎麼突然談起績效的事?

今天過來,不是應該商量其他事嗎?

金路離開後,會議室沉默了一段時間。

“今天算你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每個人也自我介紹過,想必也都瞭解各自所做的事情。”聞人羨想點菸,一雙含情眼掃了眼蘇颯,忍住沒抽,只是將煙放在桌上,看起來很隨意。

他們今天過來,並不是很想聽這些廢話。

“老闆,怎麼叫算呢,難道有人在之前就見過面了?”陳笑不太理解。

石淼看了眼陳笑,目光落在蘇颯和邢召淮身上,“蘇颯在西區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開店,作為西區的負責人想不難發現都難,兩人的交集也不只是這些吧?”

看似在解說,實則在不滿。

西區和東區兩個負責人經常見面,兩人沒有貓膩很難解釋,協議提出過,四區除非在各區需要幫助可互相協作,但不能私下來往。

“這個只能怪老闆。”蘇颯說道。

聞人羨:?

南北區:?

知情者邢召淮:

“我最初是以暗樁身份去西區調查事情,在需要幫助的前提下,可以尋求西區的人幫助,這是老闆說的。”

“老闆。”陳笑不滿的聲音響起。

“我沒聾,都是成年人,坐到這個位置,自己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東扯西扯的。”聞人羨看著想起內訌的石淼,眼神不滿,“這只是今天的會議內容之一。”

幾個人沒說話,等著聞人羨的下文。

“白卅暗樁的經濟比往年增長了數倍,趨向達到一定的穩定值,同時也把暗樁暴露在更多企業家的面前,我們一開始的走向是地下”

聞人羨講著這幾年來暗樁的增長趨勢,這是利,同時也帶著弊端。

“北區出現叛變,東西兩區負責人遭到暗殺,延至下面的人,這無疑是個警告,也是弊的開端。”聞人羨頓了下,目光落在蘇颯和邢召淮身上,隨後收回來,“最主要的是,查不到不點痕跡,一開始蛛絲馬跡走向公司高層內部,但是,你們的資訊是保密的,就目前為止,我們的資訊網未曾出現過被攻擊痕跡,當然,不能排除不是你們幾個區的搞的鬼。”

四個區的:

這麼囂張又明目張膽指責的老闆,也就只有聞人羨幹了。

聞人羨將近期的事都說了一遍,下面的蘇颯和邢召淮聽完,後背涼意四起。

聞人羨講出的這些事,都是他們私下合作私查,根本沒有彙報過,但他卻能一五一十說出來。

他是在他身上裝了雷達?!

他雖說了近期的,卻沒指出他們私下合作查到卻沒彙報的事。

他在想什麼?

蘇颯和邢召淮這一刻只覺得自己能活著真好。

聞人羨講了一個多小時,金路期間進來倒了三次水,後面直接給他換了保溫杯。

陳笑和石淼也現在才知道出了這麼多事。

蘇颯將風守活著的訊息告訴石淼時,心情是很複雜。

風守當年叛變逃離時,是蘇颯幫了他的忙,沒想到自己一時失察,讓風守活下來。

那樣洶浪滔天的深海,風守是怎麼活下的?

“老闆,我有一事不明白。”陳笑說道。

“說。”

“您跟邢巖不和吧,那您為什麼把西區的位置交給邢召淮管理,就不怕他反手把暗樁賣了嗎?”

突然被cue的邢召淮:?

“我何時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