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感染很久了,但她並沒有發生屍變,也沒有被吃掉腦髓跟舌頭。”

女軍醫如是的說:“而且,蟲草球菌還充當起了她的人體保護系統,當子彈打進她體內的時候,蟲草球菌在吞噬那顆子彈,同時緩慢修復她受傷的皮肉組織跟神經組織。”

“我們取出子彈的時候,子彈就只剩小半截了。”

說到這裡,女軍醫的俏臉上佈滿了錯愕的神情。

哪怕之前她已經知道,蟲草球菌跟林初然形成了共生的生態。

“原因是什麼?”

楚隊長摸著下巴,接著又點了一根菸,抽一口,在那兒思索。

按照他對蟲草球菌的瞭解,不可能會有蟲草球菌在感染宿主後,不吃掉宿主的腦髓跟舌頭。

反而跟宿主形成共生。

女軍醫一聽,連連搖了搖頭,她也找不出原因。

“你馬上將這件事彙報給上面。”楚隊長說罷,就轉身往審訊室內走去。

或許,徐缺知道…

“隊長……”

女軍醫還想說什麼,可楚隊長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裡。

她只能按照吩咐,回到自己住所,把報告發給了上面。

楚隊長審問了徐缺一下午,徐缺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他絕對不會說。

很快。

他就獲得了自由。

楚隊長並沒有理由證明,徐缺不是千君集團的員工。

他也證明不了,徐缺說的話有幾分真假。

反正徐缺早就佈局好了,對方問什麼,他就說什麼,除非是不能暴露的。

,!

比如林初然需要吃人類的血肉…

他肯定不會說。

晚上的時候,楚隊長還安排了一間已故成員的方艙房屋給他們,同時送來了溫熱的夜宵。

林初然在女軍醫的治療下,已經甦醒過來。

徐缺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告訴了她。

隨後二人吃完夜宵,逐漸也入睡了。

這一晚上,徐缺睡得很早。

第二天起來,他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一下。

然後吸入洞裡,移動著洞,去找昨天攔他們入城的那幾個廝報仇。

特別是那老頭跟那個大媽,徐缺記得非常清楚。

昨天他們讓自己經歷了一次人性的私慾,今天就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人性的陰暗。

很快。

他就移動著洞,來到了縣城昨天的大門入口附近,等待老頭的出現。

果然。

莫約早上七點的時候,老頭出來買菜了。

“沈彧老爺子來啦,今天全是剛採摘上來的新鮮貨。”縣城集市上,那賣菜的大叔說。

他的攤位上,擺放著大白菜,西紅柿,土豆等農產品。

應該是官方避難所裡,有地方可以種植。

洞裡的徐缺聞言,這就知道了這個老頭叫沈彧。

“早啊沈主任,我在居委上的那點事情,您幫我辦妥了沒?”

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嬉笑著走了過來。

徐缺認識他,班長汪丙源。

“那就要看你會不會做人咯。”

沈彧老頭打量了汪丙源兩眼,之前汪丙源一直想在居委裡佔個保安的崗位。

反正現在他們在官方的避難所裡。

保安也就是走走過場,巡巡邏什麼的。

相比起每天起來排隊領工作,去清理垃圾,種地,搬磚等苦力活強多了。

當保安不僅輕鬆活,工資還高。

而沈彧家裡有點關係,依靠著那層關係在官方建立避難所的時候,就討到了個居委主任的職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