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嶽銀瓶走了過來,看了看暈倒的馬小玲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張臨淵一抱拳,凝聲說道:“這位先生,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啊?好說好說,舉手之勞罷了,呵呵!”張臨淵撓撓頭,連忙謙虛道。

“銀瓶,你不用謝他,倒是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你,多虧了你的永恆心鎖!”小魚趕忙說道。

“啊?什麼永恆心鎖?”張臨淵疑惑道。

“喏,這個就是!”小魚沒好氣的抬起張臨淵的左手,說道。

“咦~~~這麼孃的手鍊,怎麼戴在我手上?”張臨淵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嫌棄的說道。

“去你的!沒有永恆心鎖,你現在還在挺屍呢!還不趕快謝謝人家銀瓶,多虧了人家,要不然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說風涼話?”小魚狠狠的拍了張臨淵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

“嘿嘿嘿!開個玩笑嘛小魚,別生氣別生氣!”見小魚有點生氣,張臨淵趕緊認慫道歉。

然後,他轉頭對嶽銀瓶說道:“銀瓶姑娘,我剛剛開玩笑的,非常感謝你!”

“呃,不客氣。”嶽銀瓶連忙回道。

小魚看了一眼暈倒的馬小玲,對張臨淵和嶽銀瓶說道:“我們先進去吧,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做!”

“好!聽你的!”嶽銀瓶點頭答應。

說著,她趕緊招呼眾人回到了屋內。

“哎?小魚,這是哪裡啊?咱們怎麼在這兒?還有,這個跟天佑長的一模一樣的,是誰啊?孿生兄弟?還有,銀瓶姑娘,你們這是,在拍戲?”剛進屋,張臨淵就跟倒豆子一樣,一堆問題呼向了小魚。

小魚把馬小玲輕輕的放到之前張臨淵躺的那張木板上,然後神情複雜的看著張臨淵。

“呃···為什麼這麼看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張臨淵有些疑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下一刻,小魚猛的撲進了他的懷抱!

“咳咳咳!”

大庭廣眾之下,這個舉動放在宋朝這個時期,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箭頭和老徐等人紛紛止不住的咳嗽,流星甚至尷尬的背過身跑出去了門外。

“呃,小魚啊,是不是抱的有點太緊啦,我肋骨疼。”張臨淵還是那個嘴花花的二流子,他一個紅眼殭屍,怎麼可能被小魚摟的肋骨疼,不過是滿嘴跑火車罷了。

小魚自然不管他,摟的更緊了。

張臨淵突然感覺胸前有點涼涼的。

嗯?小魚哭了?

察覺到小魚的異樣,張臨淵下意識的摟住了小魚,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道:

“我在呢,我在呢,小魚不哭,有我在!”

良久,小魚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鬆開了緊緊環繞張臨淵的手臂,然後抬頭看著他。

張臨淵也溫柔的看著小魚,輕輕的拭去她臉上殘留的淚水,柔聲說道:“瞧瞧,都哭成小花貓了。”

感受著愛人的溫柔,小魚終於幸福的笑了,小聲說道:“臨淵,我好想你!”

張臨淵輕柔的給小魚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笑著回應道:“說說吧,我這一覺睡了多久?居然讓我可愛的小魚揪心成這個樣子。”

接著,他又看了看周圍,又問道:“而且,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小魚深呼吸了幾下,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牽著他的手來到房間中間,給他介紹了起來。

“我們現在在朱仙鎮,這些都是岳家軍的將士,我給你介紹。”小魚指著周圍的幾人對張臨淵說道。

“等會兒!你說的是岳家軍?抗金名將嶽元帥的那個岳家軍?”張臨淵驚訝的問道。

“沒錯!我是岳家軍先鋒軍副將,我叫箭頭,可不是你說的那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