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姑娘!你的意思是,這些血神妖怪都是那些金兵的靈魂所化,還保持著一些本能,因為我們之前給那些金國的傷兵治療,所以身上不免沾染上了這洗心草還有那些金國傷兵的氣味,這些妖怪怕誤傷同胞,所以沒有衝進去,現在因為我們和那些傷兵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所以這些妖怪也把我們當成了同伴?是這個意思吧?”箭頭聽了馬小玲的解釋,總結了一下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馬小玲肯定的回答道。

“嗯,這麼解釋確實很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去了?”箭頭繼續問道。

馬小玲卻看著不遠處或停在房簷上、或飛在空中的血神妖怪怔怔出神。

“小玲,小玲?”見馬小玲沒有回答箭頭,而是有些走神,一旁的小魚輕輕推了馬小玲。

“哦,可以!不過…”馬小玲急忙回神答道。

“不過什麼?”

箭頭看到,馬小玲看著這些血神妖怪的眼神裡竟然是深深的憐憫,他不懂這些神神鬼鬼的,趕緊虛心求教。

看到馬小玲那個樣子,小魚知道,她心軟的毛病又犯了。

別看馬小玲平常一副財迷樣子,有點不近人情,其實她是個典型的嘴硬心軟的人,嘴上的話總是冷冰冰的,顯得有些尖酸刻薄,可跟她相處久了就會知道,馬小玲其實是一個非常靠得住的夥伴和朋友。

剛認識的時候,小魚也有點不喜歡她,可隨著兩人的相處,她慢慢的就適應了,而且兩人還曾經一起共御強敵,差點雙雙飲恨,這過命的交情一下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小魚才真正的瞭解到馬小玲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小魚也知道這血神咒法,看到馬小玲的樣子,她直接接過了話茬,對箭頭解釋道:“這血神咒法雖然威力強大,可弊端也很明顯,我們只要拖過一段時間,這些血神妖怪就會自行消散了,不過,它們本是人的靈魂所化,因為這咒法的關係,最終只能落的一個魂飛魄散、徹底湮滅的下場,是這樣的吧小玲?”

“唉,你說得對,小魚,這些也是一群可憐人啊!”馬小玲幽幽的嘆了口氣。

接著,她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化妝箱,從裡面翻翻找找,拿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小盒子。

“自動念佛機?你想超度它們?”小魚一眼認出了那黑色小盒是什麼東西,於是問道。

“什麼雞?”聽到小魚的話,箭頭好奇的問道。

他現在是一頭霧水,在他的眼裡,這兩神秘的女人總是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或者拿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一想這倆神秘女人聲稱要帶他走,去什麼2004年,他心中就忍不住的抗拒,可人家對他有救命之恩,要怎麼才能既回絕了她們的荒誕要求,又能報答人家的救命之恩呢?

嗯,這是個問題,得好好思考一下!

小魚懶得跟他解釋,敷衍的說道:“你先別管什麼機,跟我們回去之後你有的是時間學,現在,你只用知道,小玲正在嘗試著超度它們!”

接著,小魚又擔憂的對馬小玲說道:“這血神能被超度嗎?據我所知,還沒有人這麼嘗試過呢!”

這時,隨著馬小玲的操作,祥和的唸佛之聲從機器裡傳了出來,箭頭聽著這嗡嗡唸佛之聲,心底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安靜祥和之意,頓時感到身心一陣舒暢,就像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的撫過他的心底。

悠揚的佛聲引的心事重重的嶽銀瓶也跟了出來,看著那些血神,她的思緒又不由自主的飄向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唉,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銀瓶心中胡思亂想著。

看到嶽銀瓶,小魚頓時想起了之前自己的計劃,可突然又想到自己從穿越過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