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敕令!雲帥中君借法!”

張臨淵帶著珍珍趕到戰場之時,正好趕上馬小玲的大發神威,她的對手是一個身高超過十米的龐然大物。

“這是···一個洋娃娃?”

張臨淵看著那龐然大物驚訝道。

“這麼大?而且怨氣這麼重,臨淵,快幫幫小玲啊!”

珍珍入道時間畢竟還比較短,沒遇到過這麼恐怖的惡鬼,看著小玲幾人在那惡鬼身前顯得那麼的渺小,頓時有些驚慌,擔心不已,於是,催促張臨淵趕快出手。

張臨淵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這東西還難不倒小玲,體型並不能說明一切,這鬼東西現在變得這麼大,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術法方面它拿小玲沒有任何辦法,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威嚇對手,不過,變個洋娃娃,這有個屁的威懾力啊,是想萌死小玲嗎?”

聽了張臨淵的解釋,珍珍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於是,她抓緊機會認真看起了場上的激鬥。

只見,隨著馬小玲的法咒,馬家神龍被召喚了出來,盤旋在半空,隨著馬小玲的法咒變幻釋放著源源不絕的龍氣,不斷化解那惡鬼的攻擊。

張臨淵則走向一旁的特別行動隊,箭頭急忙迎了上來。

“箭頭,沒事吧?”箭頭現在是馬小玲的軟肋,她一直對盤古大長老的預言深信不疑,說句不恰當的,現在在馬小玲心中,那就是誰都能出事,唯獨箭頭不能有事。

“我沒事!只是···”箭頭看了一眼身後七零八落、傷痕累累的隊員們,神情憂鬱的沒有再說下去。

張臨淵朝他身後一看,只見其身後只有寥寥幾名隊員,而且個個帶傷,他頓時一怔,然後對箭頭問道:“怎麼只有這幾個,其他人呢?”

聽到張臨淵的問話,箭頭沒有回答,只是落寞的低下了頭,見狀,張臨淵心頭猛的一跳。

“其他人···其他人都死了!”

和張臨淵關係最近的老鬼,神情悽然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小玲她不是···”張臨淵吃了一驚,有馬小玲在,怎麼還有會這麼大的傷亡!

“馬姑娘來的時候已經晚了,ars、烏龍、小r···”

sky也出聲解釋道,可他沒說兩句就背過了身,抬手偷偷的拭了拭眼角。

聽著陣亡隊員的名字,箭頭也深深的嘆了口氣,低下了頭。

他們整隊人進入這裡後就遭遇到了惡鬼的襲擊,這惡鬼的攻擊方式很是詭異,那惡鬼看似是在和你玩遊戲,實則那遊戲是對人性最可怕的考驗,鬼知道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信任、背叛、兄弟反目、誤殺、後悔、坦白、贖罪,這短短几個小時,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在這個過程中,有人死、有人傷,有人不甘,有人懺悔。

這隻惡鬼,用詭異的能力,讓他們在這裡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場有關信任與背叛的血腥戲劇。

這段時間裡,箭頭和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們一起訓練,一起生活,一起開玩笑,一起挨教官的罵,一起經受考核,他早已把這批隊員當成了戰友,就如同當初岳家軍的戰友一般。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死在自己的面前,箭頭心如刀絞,這讓他不知不覺間把眼前的這場戰鬥與朱仙鎮的戰鬥重疊在了一起。

殭屍,他殺不了!

惡鬼,他收不了!

朱仙鎮裡,他親手送了流星一程!

這酒店裡,他親眼看著ars死在自己眼前!

同樣都是面對詭異,朱仙鎮是殭屍,現在是惡鬼,對手不一樣,可對箭頭來說,結局卻一樣,在這兩次的戰鬥當中,他都覺得自己好無力。

而馬小玲,兩次都救他於危難之中,他知道,馬小玲是因為“有求”於他,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