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山大陣,存在數百年,抵禦過無數外敵,怎麼會被人闖入?”

一個頭發花白的道門長老面露困色,詢問起他稟報的小道。

這護山大陣可是道門老祖所布,怎麼可能會被人突然闖進來?

難不成是遇到什麼大敵?

能闖入這護山大陣的大敵想必都是不同尋常的鬼怪。

這下可怎麼辦?

一時間道門高層都有些坐立難安,這明月神教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這要是又出現一個什麼厲害的,他們可怎麼辦啊?

這個時候一旁的江初眠緩緩開口,他眼神帶著一絲尷尬,輕咳了兩聲說道:“大概是我那位徒兒吧。”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道門高層一個個都看向他。

一時間大家表情各異,江初眠的靈虛觀不是孤兒院嗎?

什麼時候收了徒兒?

那花白長老徐聞風輕輕“嗯”道:“下次早點說。”

“咦?你說的可是那位司謹言?”

這個時候一個道長突然開口道。

這正是此前幫那個舒然傑的王道長。

“正是劣徒。”

江初眠客氣地回了句。

神特麼的劣徒,眾人這才意識到,王道長說的是那位手握青蓮劍,腰掛乾坤袋的司謹言。

當時江初眠沒有將她的名字上報道門協會,所以嚴格來說司謹言並非道門協會的人。

“這個名字甚是熟悉,我好像在我那民俗學新生名單上看到過這個名字。”

有一箇中年男人,穿的是棉麻長衫,渾身上下散發著仙風道骨的氣質。

他正是帝都大學民俗學的童於海教授。

這民俗學每年都只有幾個人報考,大多人覺得學出來沒什麼錢途。

好像確實是沒什麼錢途,但是都是國家分配工作。

這可是鐵飯碗。

還能經常出去遊山玩水,領略不同的風土人情。

“你那專業報的人不多,但偏偏分數還那麼高,全國有幾個人願意浪費那分數?”

一旁的人忍不住吐槽幾句,“要不是全國道門協會的那些後人給面子,你那民俗學專業早就沒了。”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好歹我這專業也是鐵飯碗啊。”

童於海滿口帝都腔,一條眉毛微微上挑, 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

此時議事廳內的眾人都聽說是江初眠的徒弟,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而當事人司謹言乘著青蓮劍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雲見山山頂的廣場上。

周圍那可謂是煙雲繚繞,只是廣場那邊竟然還停了不少車。

好傢伙,這山倒是挺高的,可也沒妨礙他們修一條路上來 。

前山高,走的全是臺階,後山低,一條盤山公路直接到頂。

怪不得那些老頭子一個個願意爬這麼高上來,感情上坐車上來的e其中赫然還有她師父江初眠的那輛凱迪拉克。

“來者何人?”

守山的道士見空中落下來一個少女,立刻舉著佩劍上前。

道門五派修煉方向可是大不相同。

有經典派,就和那武當蜀山一樣,以劍載志,修行吾身。

還有符籙派和丹鼎派以及積善派和占驗派。

五派側重修行的方向是大不相同的。

而司謹言這種啥都會的,還比較精的,江初眠也不知道給她算哪一派系。

“靈虛觀司謹言。”

她自報家門。

守山道士一聽是靈虛觀的那位,但是靈虛觀的那位道長可沒有上報自己有徒弟啊?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