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龐猶如被刀削斧鑿過一般,稜角分明。古銅色的面板飽經風霜,刻畫出一道道深深的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彷彿訴說著他歷經的滄桑戰事。雙頰微微下陷,更凸顯出他面部硬朗的線條。

一雙鷹眼犀利而深邃,偶爾閃過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彷彿能洞察人心,他的鼻樑挺直,又為他增添了幾分豪邁與霸氣。

頭戴一頂鐵質戰盔,上面的紅纓雖已褪色,但依然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身上披著厚重的鎧甲,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腰間束著一條寬大的腰帶,上面鑲嵌著寶石和金屬扣飾,佩著一把鋒利的長劍,劍柄上鑲滿了寶石和紋路,彰顯著他的身份與地位,此人正是王仙芝。

見此人出來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將軍過去單膝跪地:“主公,屬下救駕來遲請主公贖罪,”這位三十多歲的叛軍將軍,身材高大挺拔,面龐猶如精心雕琢輪廓分明。寬闊的額頭下,一對劍眉斜插入鬢,濃密而烏黑,微微蹙起時,雙眸深邃如潭,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銳利而狡黠的光芒,彷彿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在凝視時能將人的靈魂看穿,

王仙芝上前扶起那將軍說:“朱將軍,無妨事我這不好好的嗎?” 此人正是朱溫!

王仙之問:“朱將軍此次帶來多少兵馬?”

朱溫起身恭敬回答:“屬下這次帶來一萬,其五萬兵馬跟著少主正在趕來的途中!”

王仙之聞言高興的說:“好,明天攻城我非要親手斬殺了這個黃稟不可,”

朱溫好奇問道:“主公你和黃稟有世仇,”

王仙之說:“我兩月前魏州召集江南道分部過來議事,他不知道那得到了風聲把我圍了,我險些沒走脫,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派人殺了他全家,算上今日他已經兩次險要我性命了。”

朱溫聽完說:“請主公放心明日我一定攻下魏州替你雪恥!”

兩日後魏州城外,一片黑壓壓的叛軍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湧來。旌旗遮天蔽日,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上面繡著的奇異徽記昭示著叛軍的洶洶來勢。

六萬叛軍將魏州城緊緊圍住,一眼望去,刀劍如林。身穿各色服飾各種盔甲的叛軍士兵們,手持刀槍劍戟各種武器,他們的腳步震得大地微微顫抖,喊殺聲直衝雲霄,打破了魏州城往日的寧靜。

衝在前方的叛軍架著雲梯,推著攻城車,如惡狼般向著城牆撲去。雲梯上的叛軍士兵們眼神中透露出殺戮的兇狠,口中不斷髮出狂熱的呼喊。攻城車厚重的車身在士兵們的推動下,向著城門狠狠撞去,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沉悶的巨響,彷彿是地獄的鐘聲敲響。

城牆上,守城的魏州官軍們嚴陣以待。他們拉滿弓弦,箭頭對準了城下如蟻群般的叛軍。隨著將領的一聲令下,箭雨如飛蝗般傾瀉而下,射向攀爬雲梯的叛軍。中箭的叛軍慘叫著從雲梯上跌落,但後面的叛軍卻毫不畏懼,繼續前赴後繼地衝鋒。

投石車丟擲巨大的石塊,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砸向魏州城的城牆和城樓。石塊撞擊城牆的瞬間,碎石亂飛,塵土瀰漫。城牆上的滾木礌石紛紛滾落,砸在叛軍的身上,一時間鮮血四濺,慘叫連連,但叛軍的進攻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

戰火紛飛中,叛軍的號角聲、喊殺聲與官軍的呼喊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響徹天際。魏州城在叛軍的圍攻下,宛如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孤舟,搖搖欲墜。

黃稟站在城樓上問:“求援的信使派了嗎?”

黃巢回答:“派了,昨天就安排人去節度使府找楊行密大人求援了,八百里加急的告急文書也送去長安了”

黃稟點頭說:“希望兵部能看到告急文書,差遣一直勁旅,”

黃巢擔憂的說:“伯父以我看,這夥賊寇已然成勢,單靠一方節度使肯定不行,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