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友:“我看著像是李業老帥麾下的禁軍!”

吳九斤憤怒的說:“呵呵,讓他們來進攻我們,這招真歹毒!”

陳虎不高興的說:“朝廷如今都是混蛋當道嗎?”

“翁主你看,”說這話柯南鶴指著遠處!

李康選轉身跟著將領們的目光看去:“看到了,”

當原來李業麾下的北都四路禁軍緩緩靠近,這兩支軍隊彼此認出了對方, 北都得禁軍進攻的步伐開始變得沉重,最近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

東都府軍看著靠近是北都禁軍,他們的心情猶如被烏雲籠罩,壓抑而難過。曾經,他們與北都的禁軍算是親密無間的友軍,一同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那份信任比鋼鐵還要堅固。

北都禁軍那些還沒來得及被撤換下階軍官們,很快意識到,他們被調出來,是極有可能要與眼前曾經的友軍開戰。他們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掙扎,手中的武器彷彿有千斤重。每一個禁軍士兵都低著頭,不敢直視前方,他們害怕看到東都軍那熟悉的甲冑,害怕聽到曾經一起高喊的口號。

當雙方靠近,那緊張的氣氛彷彿能讓人窒息。

東都軍隔著盾牌高喊:“北都禁軍嗎?要跟我們廝殺嗎?” 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北都禁軍的心上。他們沉默著,不知該如何回應。曾經的情誼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珍貴,卻又如此脆弱。

他們看著東都軍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那熟悉的標誌讓他們想起了無數共同奮戰的日子。北都得禁軍們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湧來,他們多麼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醒來後,他們依然可以並肩作戰,為了大唐的榮耀而戰。

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他們站在這陌生而又熟悉的戰場上,面臨著艱難的抉擇。

北都禁軍不由自主的停住了推進的步伐,後方的督戰軍官還在拿鞭子抽打的他們嘴裡高喊著:“進攻,進攻呀!”

這時候遠處壽王發現了情況不對,李振也急忙跪地:“殿下,快下令兩軍脫離!”

壽王開始急急忙忙命令前方將官把,北都軍隊往後撤,北都禁軍一步三回頭的往後面撤退!

李康選走到最前面隔著盾牌看著遠處的壽王,心裡五味雜陳!李康選又回過頭,看著自己身後,收攏回來,堆積在邊上,府軍已經陣亡的將近三千士兵的屍體,李康選內心非常痛苦!

他忽然拉開盾牌徑自朝著,壽王放下走去,陳虎跟在身後,李康選轉頭說:“回去,”“我這會打死也不聽你的,”李康選見陳虎眼神倔強就沒在說別的,陳虎身後跟著雲騎營的一千多人!

到了兩軍近前李康選進入了北都軍弓箭的射程內,壽王看清了李康選,臉色露出膽怯之色!

“壽王,滾出來!”

一個將軍大聲對著下面斥責道:“大膽,你,”

李康選奪過身邊一個士兵手裡的長槊直接朝著將臺投擲過去:“壽王,給老子滾出來!” 眼前的北都禁軍被李康選的氣勢震懾了住了,也沒阻攔他,李康選直接朝著將臺上走去,身後跟著一千多人,北都禁軍在自己的戰陣中主動給他讓開了通道, 原先南衙的禁軍急忙在將臺前列陣,李康選此刻已經是深陷敵戰陣中了!

看著臺上的壽王,李康選指著他質問:“無端攻擊我是你下的令?”

壽王起身:“我也是,奉旨!”

李康選問:“奉旨?陛下還活著?”

壽王憤怒的說:“放肆,敢詛咒天子?”

李康選很不懈的說:“別扯淡了,你們的目標無非是我,今天我跟你走,放了他們回東都!”

壽王直接說:“辦不到,”

李康選大聲的說: “如果真廝殺起來,你這十幾萬禁軍,跟我殺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