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大家都很開心,特別是蓮示,笑容就沒停過。

絢都也差不多,拉著雛實不知道跑哪喝小酒了。

董香和金木一直坐在山頂,相擁看著下面熱熱鬧鬧的氛圍組們。

“嗯?”

董香似乎發現了什麼,挽著金木的胳膊看著下方的篝火堆,不停的找著某個身影。

“怎麼了嗎?”

金木也跟著看向了篝火堆,除了西尾學長在不停的晃悠特別欠揍之外,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啊。

“米奧不見了。”

明明剛才還在當著專職攝影師的,現在的專職攝影師怎麼變成屎錦了。

怪不爽的。

“她有點事要處理,很快回來的。”

金木的表情沒有任何破綻,輕輕摟過董香的肩膀,默默地岔開了話題。

他當然知道米奧為什麼不見了。

不止知道,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吩咐的。

回頭就把她的求職簡歷給批一下。

多個人也挺方便行動。

有些事他不適合出面但這個壞人,有人給背鍋挺好的。

打工人壓根不知道大老闆的壞心思。

“這個夜班是非上不可是吧。”明明才剛遞交簡歷的說。

基地外圍,米奧向著大老闆給的方向飛速趕去。

她手裡還拿著一杯喰種特供香檳,是咖啡味的。

酒都沒喝完就開工了,這敬業的態度,不把五顆星給爆都說不過去。

昨天明明已經警告過瓜江久生讓他看好點了。

給機會也不中用,是都要吃點苦頭對吧。

金木可沒有表面上那麼風輕雲淡。

事實上,今天並不是所有人都到婚禮現場了。

心思縝密的大老闆在基地附近安排了好多執勤人員。

就怕六月透來搗亂。

不得不說,他還真挺懂六月透。

丫真來了。

“喂喂喂?哪位?有什麼事留拜山再說啦。”

電話鈴聲在這寂靜的黑夜很嘈雜,讓米奧很煩躁,語氣自然也不是那麼好了。

她能感知到六月透的位置在不停發生變化。

換句話說,她不知道是打死了還是打暈了守在對應街道的喰種同事們。

“是我。”

電話那頭,很噪雜,是焦躁不安的瓜江久生,背景噪音似乎是不停哭喊著的女孩。

應該是米林才子。

他在邊安慰才子邊和米奧聊電話。

沒辦法。

男媽媽佐佐木走了,他被迫成為男媽媽。

“什麼事。”

米奧已經不想問他為什麼會有她號碼了。

大機率也是鈴屋給的吧。

“透給我下抑制劑走了。”

這藥量是真的夠多的,要不是因為噪音本人米林才子哭的跟殺豬一樣,被隔壁的鈴屋班投訴,發現他暈了快歇菜了送醫生那去,才保住小命。

抑制劑過量是會死的。

透沒可能不知道的。

瓜江的心真的是哇涼哇涼的。

這不剛醒就給她打電話了,還是用才子的不知道多少零食跟鈴屋前輩換的。

“嗯…我在找她。”

米奧一時間也不知道得跟他說啥 。

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從幫兇變為受害者……

“地址告訴我,拜託了。”

米奧沉默了好一會,把地址說了出來。

反正老闆要求是活著,讓他帶回去也不是不行。

六月透速度很快,和瓜江久生說的一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