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同!沒錯,仁兄所說,正是愚弟所想,來人,請仵作前往勘驗傷情。仁兄,咱們喝茶等訊息吧!”李力言道。

唐律點頭同意,二人坐著閒聊,無非是交流一些辦案經驗,感嘆人心的貪婪等等。

二人也為這世道人心感到惋惜,貪心不足蛇吞象,結果兩敗俱傷,甚至一併滅亡,非常可惜,可是執迷不悟的太多,沒有誰能看透,也有的能看透卻不願意說透。

正在閒聊時,仵作返回,遞上檢驗報告,說,死者樊忠誠,卒年四十七歲,七竅流血,肌膚紫色偏黑,十有八九系中毒身亡。

看完報告,李力讓其退下。

這時候,外面有人喧譁,李力問:“何人在外喧譁?”

“啟稟大人,是樊忠誠的大太太。”

“轟她出去,休得吵鬧,本官正和唐大人在商談要事。”李力說。

“且慢!賢弟,此人來,一定不會來找賢弟要人的,肯定有線索提供。最關心樊忠誠的,還是結髮之妻。現在樊忠誠已死,幾家歡樂幾家愁,一目瞭然。就讓她進來,問問情況,也有助於破案不是?”唐律說。

“說的是,回來!請她進來問話。”李力吩咐道。

衙役出去,然後回來,後面跟著一名婦人,一邊走,一邊低著頭,不敢亂看,到了這個地方,她心裡還是有些發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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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到,就“噗通”一聲跪下。

“你是什麼人?”李力問。

“民婦是樊忠誠的正妻。”

“那就是樊氏了。”

“啟稟大人,是樊襄氏,民婦的父親姓襄。”

“這麼巧!竟然姓襄!”

“對,大人。民婦就是樊襄氏。”

“你說有事要說,對不對?”

“對的,大人,民婦有事相告。”

“說吧,什麼事?”

“民婦自嫁給樊忠誠以來,一直為這個家操心,樊忠誠一心為公事,常在州府忙碌,民婦就承擔起照顧老人撫養孩子的責任,沒想到民婦不得樊忠誠的心,他的心在追求真正的愛情,樊忠誠說和民婦在一起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毫無情趣可言。民婦也不知道如何討樊忠誠的喜歡。總之,民婦和樊忠誠是名義上的夫妻,樊忠誠說和民婦不在一個槽裡吃東西,吃不到一起去,也談不到一起去,民婦很是苦惱,不知道問題出在誰身上。後來,樊忠誠就對民婦不忠誠了,他開始在外尋花問柳。後來居然帶回來一個女人,據說是青樓女子,會琴棋書畫,正合意,樊忠誠非常喜歡,只是不管這名女子怎樣纏著樊忠誠,也始終沒有生育,於是這名女子就嫉妒民婦,總找一些毛病,告訴樊忠誠,說民婦的壞話,貶低民婦,糟蹋民婦,讓民婦在人前抬不起頭來。”樊襄氏說。

“明白,你的意思是懷疑是她?”李力問。

“是的,大人,民婦發現她對民婦的丈夫樊忠誠不忠,自從嫁給民婦的丈夫,還不改在青樓的習性,和那些浪蕩公子哥私下裡來往,在樊忠誠去州府當差期間,她就和那些以前的嫖客眉來眼去的,暗下里來往,被民婦抓到過幾次,那小妾更是視民婦為眼中釘,肉中刺,她總是在樊忠誠回來的那幾天,天天黏著樊忠誠,並在樊忠誠面前數落民婦,說民婦的種種不好的地方,讓樊忠誠對民婦越發不待見,那小妾挑撥民婦和樊忠誠之間的關係,並且繼續在私下裡偷人,常常在樊忠誠面前說民婦淫蕩,結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好在樊忠誠總不信,因為樊忠誠很聰明,覺得民婦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之人。對民婦仍然篤信如初,始終不變,讓民婦十分感動。民婦始終認為,一定會讓真正的兇手現身的。求大人立刻採取行動,將那些共同合謀犯罪的人一網打盡,一個也不能讓他跑了。”樊襄氏說。

“樊襄氏,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