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不脫一層皮怎麼能出去?你可要想好了。廢話不說了,左右,取來夾棍伺候著,隨時聽候指令,準備隨時使用。”知府大人說道。

“太祖公大人,生員家住在南陽府新野縣,平時就是讀書,以詩書為最愛,也不在外惹是生非,因為前年在京城遊學,遇到了現在的田彪堂田大人,田大人垂青生員,可憐我孤苦無依,寒門學子,沒有機會當官。就聘請了在下作為田大人的幕僚朋友,加以無微不至的照顧。才讓在下生存下來。”治貴溫說道。

“田大人對你不錯,你為什麼不感恩戴德?反而要殺死他的家人?”知府大人問道。

“知府大人,生員去年同到登萊道衙門,在該衙門做事,平安無事,相處和諧。只因為公子田廈青到京城參加會試,需要生員作伴,為考生做準備,生員別無長物,略懂詩書,老爺就選擇讓生員陪同監督學習備考。我有一個妻舅名叫郝阿牛,他非要和生員一同進京不可,晚生拗不過,只有答應下來,他在登萊衙門也沒什麼可做的,因為他不懂詩書古籍,不懂行文造句,等於睜眼的瞎子,沒辦法,留在府上,早晚被田爺看了嘴上不說,心裡也是不願意,時間久了,自然生厭,晚生就答應帶上他一同出發。到了客棧,當晚無事,次日一早,到了碼頭,天還沒亮,田廈青突然說忘了帶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必須要回去拿才行,他就讓生員在店專等他來,他和郝阿牛一同回去拿東西。生員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像是真的,就沒有繼續懷疑,就讓他去了,陪同他去的,是生員的妻舅,可以協助他回家取東西。生員就在客棧等候,等他們取來東西就出發。”治貴溫說道。

“那後來的情況怎麼樣?”

“後來,生員就專心在客棧等候,生員特別信任田廈青。他沒有什麼壞心眼。相信他一定會再回來,一同進京參加會試考試。誰知道等來等去,沒有等來田廈青,倒是等來了兩名捕快。他們一來就說生員蓄謀殺人,罪性深重,罪惡滔天,總之什麼詞難聽就將難聽的話說出來,這個顯然是報復。生員苦不堪言。哎呀,太公祖,這是典型的誣告陷害,這是人間第一慘案,這樣的冤屈,怎麼能讓生員受得了?生員沒有作案,又如何知道作案的細節?如何能說出來?沒有犯罪經歷,就無法描述犯罪經過,這個實在沒辦法招供啊,所以請太祖公明察秋毫,秉公審案,還生員以清白。”治貴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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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你妻舅一同前往的,哪裡有不知道的道理?你一定很清楚,不過是故意隱瞞,避重就輕,想要逃避懲罰,不要耍花招,本府都清楚。你好是老實招供,早點說了,早點結案,小心皮肉受苦,嚴重的,會弄斷你的骨頭,你可要想好了。”知府說道。

“太祖公,生員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一句是假的,那天和他們分別後,生員就回到客棧,他們去幹什麼事,生員的確不知道。他們後來所做的,因生員不在現場,沒有和他們在一起,當然也就不清楚他們在做的事,到現在,生員也沒見到郝阿牛,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也無法得知具體情況。”治貴溫說道。

“簡直一派胡言!你的妻舅,關係和別人自然不同,他去哪裡,你推作不知,豈有此理!來人,左右取夾棍上刑!看你不老實,給你看看什麼叫王法?”

衙役一聲吼,就上來,如狼似虎一般,給治貴溫套上了夾棍。貴溫喊疼,大聲叫道:“冤枉,冤枉啊!這叫生員怎麼樣才能招供?都夾死了,說不成話了。”

“你這個十惡不赦的人,還自稱什麼生員?簡直給讀書人丟臉!給孔聖人抹黑!給本府打嘴巴,本府倒要看看你的嘴巴硬還是本府的手段硬。”知府大人說道。

“大人,老爺,青天老爺啊!要明察啊,不要冤枉人啊!小人真的不知道,要是值得絕不隱瞞。千真萬確!千真萬確!”治貴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