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現在朝廷,是由他在當家掌舵,皇上信任他,他就作惡多端。忠臣良將深受其害,但是無計可施。因為皇上偏聽偏信。”荀元篤說道。

“他因為什麼事,上疏說老夫已經死了?這個讓老夫挺有興趣的。”唐律問道。

荀元篤就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事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就是說皇上做夢,夢見的奇怪現象,有大臣說到了唐律,皇上就想起來皇太后說到唐律是一個好人,皇上就有了想法,就是宣召,請恩師入京城,面見天子。

荀元篤將這個事全部告訴了唐律。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元篤,你知道我這次來京城是幹什麼來的嗎?”唐律問道。

“不知道,恩師此次來京,有何貴幹呢?”荀元篤問道。

“老夫這次特地來進京,就是要扳倒奸相的。那個奸相鄭駒章不把他扳倒,國無寧日,臣工不安,百姓遭殃。非要除掉就不行。”唐律說道。

“哎呀呀!這個可使不得。”荀元篤說道,連忙起來,四處看看,讓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了唐律和他二人。

“恩師,如今天子特別寵信鄭駒章,朝廷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鄭駒章的人,恩師年歲已高,在朝廷也沒幾個忠臣義士了,想要扳倒鄭駒章,恐怕難於上青天了。恩師還是從長計議,等待時機再出擊不遲。如果恩師此時就輕舉妄動,恐怕早就走漏了風聲,那就會被奸臣奸相知道,他們就會提前下手。那麼,恩師就會在危險當中了,萬一恩師有個三長兩短的,恐怕天下讀書人徹底灰心喪氣,再也不可能重新得力。”荀元篤說道。

,!

唐律一聽,哈哈大笑,高聲說道:“元篤,難道說老夫不是他的對手嗎?難道你不記得宋巖父子的事嗎?哈哈!”

荀元篤一聽,趕緊起身,到堂屋外面看了看,怕有人人偷聽。

“啊呀!恩師,恩師,此一時彼一時,一發一敗,花無百日紅,人無再少年,自古都是這個道理。現如今恩師已經年老體弱,為何不頤養天年呢?在家賦閒享清福不好嗎?何必要和人結仇怨呢?”荀元篤問道。

“呵呵,元篤,老夫且來問你,你是否已經拜在奸相門下了?”唐律問道。

“啊呀,恩師,恩師,這話從何說起呢?門生遵照恩師教導,絕對不可能拜他門下的,士可殺不可辱啊!”荀元篤說道。

“既然不是和他是一夥的,既然沒有投在他門下,那就不要再勸我了,元篤知道為師的秉性。”唐律說道。

二人對飲了半天時間,一邊飲酒一邊閒聊,等到差不多微醉,才散席。

“唐元,你去把本章拿來。”唐律吩咐道。

唐元拿來本章,唐律接過來,然後交給了荀元篤,說道:“元篤,你幫我謄抄清楚,老夫年老眼睛不太管用,看字模糊,謄寫清楚後,明天好上朝給天子上這個本章。”

荀元篤答應下來,立馬開始謄寫,寫好後交還給唐律。

然後,荀元篤吩咐家人打掃了西廳書齋,安頓唐律主僕三人,到了晚上,又讓家人送去人參湯,服侍唐律,唐律喝了人參湯,收拾之後安然入睡,暫且不提。

到了二更時辰的時候,唐律突然驚醒,他連忙呼叫道:“唐元、唐羊,快,快,天亮了,要趕早朝了,起來晚了!”

唐元聽了聽外面敲梆子的聲音,說道:“老爺,老爺,現在是二更天,您老人家聽清楚些,二更時辰,到處都黑燈瞎火的,人人都在黑甜鄉中,起來幹什麼呢,老爺?”

“不要犟嘴,別懶惰,只管起床,起來就沒事。我只要你們起床就沒事。”唐律說道。

二人正在做著美夢,知道唐律的脾氣,只有起床,實在不情願,可是實在沒辦法。

他倆爬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