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能拉攏到的再廢工夫也無濟於事,是以蕭楚河一定會將手探出天啟,而目前還保持中立的最大勢力,只有雪月城,故蕭楚河此刻也一定在想辦法拉攏雪月城!”

一念及此,蕭羽立刻前往雪月城。

而在其他三個方向,白王蕭崇,永安王蕭楚河,包括朝廷也是如此,四隊人朝著雪月城狂奔,都想在其他人之前趕到。

雪月城在這一刻,成為了北離天下,各大勢力的必爭之地。

……

另一邊,蕭羽離開之後,趙玉真與李寒衣就找到了李陽,詢問來的是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李陽也不避諱,說道:“來的是赤王蕭羽,無事發生。”

趙玉真聞言眉頭微皺,道:“赤王蕭羽,如今坐擁離州與涼州,擁兵二十多萬,武將謀士眾多,又有洛青陽在後撐腰,朝廷也奈何不得,是當今最有可能的皇子了,他千里迢迢來此,是為了遊說我等?”

李陽答道:“正是如此。”

趙玉真忐忑地問道:“那師兄的回答?”

李寒衣也在趙玉真問完之後,略微緊張地看向李陽,她是世間風華絕代的雪月劍仙,但還不是超脫世間俗世的仙人。她也擔心,若是李陽答應相助蕭羽,那麼雪月城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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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朗聲一笑,道:“放心吧,我自然是沒有答應於他。”

說完,李陽又看向鬆了一口氣的兩人,道:“倒是你們兩人,這般緊張,是怕我牽制進王朝更替啊?”

趙玉真緊緊握住李寒衣的小手,說道:“那是自然,師父之所以不讓我下山,可不就是因為我如果下山不僅自己九死一生,還會牽連很多人的生死,更會影響到那個位置嘛?”

他白了李陽一眼,故作埋怨的姿態,道:“我都躲了二十幾年了,可不能因為你一句話,讓我這二十年白躲吧。”

李陽給他一個腦瓜崩,亦是故作生氣,道:“什麼意思啊你,你能為你的小仙女下山,就不能為師兄我下山啊,枉我對你這麼好!”

李寒衣先是俏臉微紅,隨後噗嗤一笑,道:“師兄哪裡的話,這臭道士的意思不就是說,如果你下山的話,他也不得不下山嘛,沒有要拋棄師兄的意思。”

李陽這才神色緩和,說道:“還是弟妹說話好聽,不像某些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聽到弟妹二字,李寒衣的臉止不住地紅到了脖子,她強作鎮定說道:“師兄你就別取笑我了,回到剛剛那個話題,我是覺得,赤王蕭羽如今雖然擁兵眾多,但其人崇尚武力,比起白王蕭崇少了很多仁德,開疆拓土尚且可以,可要治國安邦,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李陽眼前一亮,隨即給她倒了一杯茶,問道:“那你認為誰是最好的選擇呢?白王蕭崇?”

李寒衣搖頭再道:“他或許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哦,既不是赤王,也不是白王,那又是誰,難不成還是琅琊王不成?”說完,李陽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李寒衣,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李寒衣則在李陽的鼓勵之下,輕啟朱唇,開口道:“琅琊王也不是個好選擇,他個人雖然勇武,但為人太過……良善,且志不在朝堂,心向江湖的他,當個將軍還行,可若要做帝王卻差了些什麼。”

“他這樣的人,強行坐上那個位置,也管不住底下的人,只會讓朝綱混亂,現在的天下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若真要選那麼一個人,那麼矮個子裡拔高個,永安王蕭楚河或許是個選擇,此人天縱奇才,十七歲便入了逍遙天境,如今才十八歲便在群狼環伺,兇險無比的天啟城站穩了腳跟,武運與才情都是上乘。”

李陽對這個小姑娘有了一些改觀,從在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