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看著趙直聞請辭的摺子,摺子上直接寫對她監國不滿,最不滿的是不願意被她這個區區女娘騎在頭上,亂了男尊女卑的律法並不生氣,把摺子一扔砸到他跟前。

“趙大人如此迫不及待請辭回鄉,當真是不滿本宮一介女流監國,不願意被本宮騎在頭上,如此簡單嗎?”

“老臣實言,也是諸位大人所想。”趙直聞硬著頭皮拉一殿大臣下水。

“趙大人,本官對攝政王妃監國可沒有任何想法。”上官青雲第一個反駁趙直聞。

“攝政王妃監國以來,從無紕漏。本官也無任何不滿。相反,如攝政王妃所言,趙大人如此迫不及待的請辭,此舉倒是值得讓人深思。

本官這裡有幾封信件,乃攝政王離京後在城外截獲所得,還請皇上過目。”顧少炎順勢跟上,並把信件呈上。

“信件,什麼信件?”眾臣的目光都落在小林子下來取走的信件上。

趙直聞和朱允贊陳開元頓感不妙,看著皇上拿到信件開啟,清俊的臉上瞬間佈滿溫色,心也跟著一沉。

“朝中竟有大臣與端王勾結,是不滿先皇還是不滿朕?”雲天名怒火一出,眾臣的目光都對準了此前想辭官的幾人。

“皇上,既然是京中官員勾結端王的信件,顧大人想必也查出了這信件的主人,顧大人就別賣關子了,告訴諸位大人誰是這信件的主人。”葉琉璃似笑非笑的目光,淡淡掃過趙直聞和朱允贊陳開元。

“回皇上,這些信件正是趙大人,陳大人,朱大人得知王爺離京後送出的,被臣和上官大人溫重大人在城外攔截所得。”顧少炎回答。

“顧大人,請謹言慎行,汙衊臣等是何居心?難道就憑几封信件,就信口雌黃栽贓陷害臣等?”趙直聞厲聲反駁。

“押上來…!”上官青雲朝殿外一喊,禁軍押著幾個渾身髒亂不堪,衣裳上都是幹褐血跡的男子走了進來,幾人看到押進來的人時都傻了眼。

“皇上饒命啊!草民只是奉陳大人命出城送信的,並不知情裡面內容。”陳開元府上的人先一步指認自家老爺。

“皇上饒命,草民是趙府侍衛,是老爺讓小的連夜送信去仁川的,哪知剛出城不出十里就被上官大人和顧大人拿了。”趙直聞的人也指認自家老爺。

朱府的護衛也指認自家老爺,氣得幾個老傢伙吹鬍子瞪眼,腿一軟全跪在了殿中。

“皇上,老臣並不認識此人,求皇上明察。”陳開元矢口否認。

“陳大人不認也沒關係,本官這裡恰巧有一本賬冊,記錄著端王每年的送禮,此物是王爺八百里加急送回來的,本官昨日剛收到。”上官青雲從袖中取出一本賬簿呈上。

眾臣聽得直咽口水,雲秋風趕到仁川就讓人送回了賬本,想來早就知道這幾人和端王勾結了,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小林子把賬本取了呈給主子,看著他翻看賬本後,一臉怒火讓自己遞給葉琉璃看。

殿中幾人大氣不敢喘冷汗直流,原來他們和端王勾結一事,一直都在雲秋風的掌控中,這下徹底完了。

葉琉璃仔細看著手上的賬本,一頁一頁的翻動是越看越心驚,足足看了半個小時才把賬本一收,揚著手上的賬本。

“諸位大人,這端王好有錢,遠在仁川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每年送幾位大人金銀五六萬兩,送這王慶和關和十來萬,怪不得王爺抄家抄出那麼多錢財。

這登州就更多了,竟然每月有十多萬的支出,一年一百多萬兩。這劉傑和王家到底替端王養了多少私兵?如此大一筆軍費,王爺殺得真不冤枉,若換本宮,誅九族。”

“誅九族…”眾臣沒想到葉琉璃比雲秋風還狠,九族一誅,根都滅光,全完犢子了。

“求皇上,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