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擔心當地警方的搜捕,沒有繼續住旅店,而是回到了卡馬加廟附近,租了一個小院子住下。

這家的主人也是卡馬加廟的信徒,平時也會將自家多餘的房子租給前來朝聖的外地信徒。

王響租好房子後,那名傷員和那個受傷的外國女人,才被帶到了租住的地方。

那名受傷的特勤隊員被子彈打中的位置是左臂,謝晚替她取了子彈,縫合了傷口。

她雖然以前給動物做過無數次的手術,但這還是她第一次給人做手術,難免有些緊張。

幸好子彈的位置不是很深,沒有傷到大血管,否則謝晚可能都難以應付。

這讓謝晚迫切的想回國後,正式進入軍醫大學,進行系統的學習。

謝晚想,這一次若是能完美的完成任務,她也算立功了吧,不知道軍銜是否可以升一級?

在謝晚做手術的時候,秦牧野正在審問那名女殺手。

女殺手本就受了重傷,在求生慾望下,什麼都交代了。

他們五人都屬於一個叫“暴徒”的殺手組織。

這一次是接的賞金任務,來印度截殺那位重要人物的。

對方開出了高達百萬美元的懸賞,故而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其他國家的殺手組織,也在行動。

之所以他們先到古瓦哈提等待,是因為有人給他們的組織傳遞了訊息,說那位重要人物,會坐海船在吉大港登陸南亞。

聽到這個訊息,秦牧野凝重起來。

這說明有人洩露了訊息。

而在來古瓦哈提之前,就連楚江南和他,都不知道對方到底要走哪條線。

那麼,那個洩露訊息的人,很可能就在護送那位重要人物的隊伍中。

這是極其危險的,也許那位重要人物,根本就沒有機會到達古瓦哈提,就會因為路線被洩露,而死在其他殺手組織的攔截之下。

秦牧野經過審問那名女殺手,大致推測出了那位重要人物可能的路線。

“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坐海船,從吉大港上岸,那麼,他們最可能的路線有兩條,一條是去孟加拉,穿越尼泊爾,途徑加德滿都,翻越喜馬拉雅山脈入境。

那邊沿途楚隊已經安排了人接應。

還有一條路線,就是進入東印度,從阿加爾塔拉,途徑西隆,再到古瓦哈提。

聯絡人至今還沒有收到對方的訊息,那說明他們沿途確實遇到了危險,不敢或是沒有時間聯絡聯絡人。

咱們最好派人去西隆接應。”

王響贊成秦牧野的分析,主動要求帶人前去接應。

“不,你留在這裡,我帶人去接應。

萬一我與對方錯過,你要負責聯絡,和帶他們回國。”

等謝晚給傷員做完手術出來的時候,秦牧野已經帶了四名隊員離開了。

謝晚聽說秦牧野帶人去接應了,很著急。

“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呢?

我要一起去啊!”

王響安慰謝晚道:“秦隊他們很有經驗,謝醫生你放心。

我們約好了,三天時間,無論是否接到人,他們一定返回。”

謝晚突然想到了河灘邊的那輛軍卡,已經被她收回了空間。

秦牧野會不會想開那輛軍卡去接人?

車鑰匙還在秦牧野身上。

他們既然要去西隆,肯定得開車。

謝晚後悔起來,早知道她就不那麼摳,將車直接扔那算了。

謝晚問:“要是咱們停在河灘的那輛軍卡不見了,怎麼辦?”

王響笑道:“謝軍醫,你是擔心車被人偷了?

這算什麼?

之前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