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株川芎移栽到了空間。

謝晚又繼續往山上走,陸續發現了卷葉貝母,金銀花,杜仲等好幾種草藥,都被她移栽進了空間裡。

直到烈日當頭,眼看要中午了,謝晚才下了山。

她叫上了小王,跑去了任鐵柱家吃席。

看見任二丫站在門口迎客,謝晚包了一塊錢的禮錢,遞給了任二丫。

任二丫收了,看著謝晚欲言又止。

她有些想找謝晚商量一下,如今陶紅妹死了,她爹被抓了,她大哥又傻了,家裡就她最大,她心裡慌得不行。

再怎麼說,謝晚也曾經是他們家的人,而且看上去現在變得挺有本事的樣子。

任二丫急需找個主心骨。

謝晚看出了任二丫有話跟她說,但她不想接這茬。

這家人的破事,以後她都不想再沾。

如果不是為了看任春梅的熱鬧,這頓婚宴,她都不想來吃。

因為這兩人的結合,不太光彩,加上任川像是真的受了傷,一直躺著,所以婚禮的儀式很簡單。

任河幫任川去大壯家迎的親。

任春梅原本很抗拒嫁給任川。

但她已經被破了身子,也嫁不了別人了,只好認了。

好歹任川是村裡的小夥兒。

她娘跟她保證,她是親生的,以後她可以經常回家。

任春梅這才同意了結婚。

到了任川家,任春梅被送進了任川的房間。

外面已經開席,都是任春梅的兄弟和任河在幫著招呼客人。

任春梅也沒臉出去。

,!

她看著睡在床上的任川,就氣不打一處出。

這個混賬,讓他去毀了謝晚這個賤人,竟然打暈了她,把她扛到了巴茅地強了。

任春梅恨死任川了。

是的,那晚謝晚捂住任春梅時,任春梅沒看清是誰,就被麻醉針打暈過去了。

她其實也不確定襲擊她的,是謝晚還是任川。

後來聽她爹說,謝晚根本搞不動她,任春梅也開始相信,是任川臨時起了心思,轉頭攻擊了她。

任春梅迫於形勢,雖然嫁給了任川,但是她心裡的火氣卻沒消。

她過去搖了搖任川,喊道:“混蛋,你給我爬起來,不要裝死!”

任川之所以一直躺著,本來就是任家兄妹昨晚故意不讓他睡,搞得他大早上開始昏睡,並不是真的暈過去了。

任春梅一搖晃,把任川給搖醒了。

任川是真的傻了。

他如今滿腦子就一件事情。

看見了任春梅,頓時興奮了,嘴裡嚷著:“娶媳婦,我要娶媳婦……”

然後,他就撲倒了任春梅。

屋裡的動靜有點大。

外面可是坐著大半個任家村的村民啊!

“這也太傷風敗俗了!”

“他倆已經結婚了。”

“再結婚了,也不能還在吃席時就開始搞起來吧?”

……

村民們一邊大口吃菜,搶著桌上的肉,一邊豎起耳朵聽屋裡的動靜,這樣的喜宴,真特麼太刺激了!

有些面嫩的,被那屋裡的聲音搞得面紅耳赤,想走,也捨不得桌上的菜和肉,只能加快速度。

任大壯氣得臉都青了。

他衝著劉老栓喊道:“吃過晌午,就把這兩個畜牲,都綁到勞改場去!”

:()七零小村姑社死逆襲,全球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