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陸安振臂大呼:

“好!我為夫子助威!”

雙掌迴旋,如天河倒瀉!

尖號聲中,兩個蒙面女人打著旋轉,摔出三丈多外,撞在牆上,再反彈倒地!

幾乎與此同時,司馬伕子口裡好似死人快要斷氣,卻有一口濃痰塞著的咕咕怪響,鐵鈴驟然匯成一片急雹敲瓦的繁響,鐵骨傘在他周遭滾動著十多個磨盤大的急漩,赫然如破竹裂帛暴響!

悶哼!

厲叫!

圍攻他的兩個蒙面女人猝然如中電擊!歪歪斜斜,顛顛晃晃的跑跟出丈許外倒下了!

葉千帆也吃了一驚!

只見那兩個女人的衣裙全部碎裂,在作蝴蝶飛!

她倆全身幾乎裸露,雪白如羊脂的肌肉卻赫然如桃花片片,尤其是她們的酥胸,好像蜂窩一樣,滿布點點血洞!

血是紅的,肉是白的,紅白相映,幻成懾人的奪目圖案!

諸葛陸安哈哈大笑:

“要得!夫子神功,不勝佩服!”

司馬伕子鼓嘴吐氣,活像癩蛤蟆,喘吁吁,慢吞吞地說道:“慚愧呀慚愧,把吃奶氣力都使出來了,才弄倒兩個!哎呀,又來了!真是頭痛!老夫老矣,無能為也......”

鐵骨傘再起急漩!

鐵鈴又震耳暴響!

是有三個蒙面女人一聲不響地向他揚手打出暗器!隨即分由三個不同角度,向他凌空撲倒!

司馬伕子哇呀呀直叫:

“兩個女人象斧頭,三個女人做棺材!老夫可吃不消了,怕是要歸位啦!”

他全身作陀旋,鐵骨傘斜斜地滴溜轉,剎那間,他已移動了七八個位置。

他的鐵骨傘,簡直像天衣無翼,把他上中下三路封得水洩不通!

那三個蒙面女人,竟出手無功,一齊飄墜在地,走馬燈似圍著他團團轉。

葉千帆大為駭異!

他忖道:

“這把傘實在邪氣得緊!以這群女人的功力,造詣來說,爪力所至,鐵石也可粉碎,為何攻不進一把傘的旋動面呢?”

原來,司馬伕子這把鐵骨傘是獨出匠心的外門兵刃。傘面是一層犀牛皮經過硝浸多次,中間夾了一層五分厚的人發與金絲揉的毛,底層則是一層鐵線蛇的蛇皮。

再以桐油調入魚脂浸透多次,以緬鐵和風磨銅打成傘骨,能夠收放自如,每一個角度都能自動收縮張放,因此,它的特點就是韌性極強,彈性十足,又滑不流油!

由於桐油與魚脂浸過的犀牛皮、人發、金絲猱的毛,鐵線蛇的蛇皮,都是韌性極強的東西,混合融化在一起,就堅逾精銅,刀斧不能損它分毫。

爪力打在它上面,不是被他順著來勢角度巧妙的卸掉,或就是滑掉,再加上這個“穩如狗”司馬伕子擅於四兩撥於斤,以致敵人的力道,難以十足打實,發揮不出威力,也就難起作用了。

三方面,陷入混戰局面!

忽然地,一聲激烈的長嘯,發自一個蒙面女人之口!

獨孤雄怒笑道:

“只管求救,姓白的女人能趕來最好,老夫正要找她了結舊賬!”

葉千帆心中一動,忖道:

“原來獨孤雄和姓白的女人有宿仇啊?”

蒙面女人發出嘯聲,當然是求援!

難道那個魔女白春花就在附近?

假定如此,姓白的女人能夠及時趕到,倒是不負所望,可以以逸待勞,來個了斷!

他又猛想起一事!暗叫不好!

假使姓白的女人沒有趕到的話,那麼她們到何處去?她們不會聲東擊西,徑直奪取貢船去了吧?

她們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