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征最近都非常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為了所謂的自尊心而對她多年不聞不問。

她利用他,他就讓她利用好了,橫豎他都要把最好的給她。

想通之後的他,什麼等她心甘情願,他絕對不會逼她之類的想法都統統拋諸腦後。

他就不信,他主動出擊,還有徵服不了的勝利。

他們本來都半蹲著,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直接把她親懵了。等他反應過來,她伸手就去推他。

她本打算去推他的身體,但一時推歪了,推到了他的手。

下一刻,他的唇就離開了她的唇,緊接著就是一陣悶哼聲,然後她的餘光就看到他的手從烤箱上緊急縮回。

“嘶……”的一聲,他倒吸一口冷氣,臉也皺巴巴的,她顧不上去控訴他,就看到他的手臂紅了一塊。

他的手臂被烤箱燙到了。

“你沒事吧?”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焦灼地問道。

看到她這麼緊張自己,他頓時覺得全身舒暢,手腕上的疼也像是被撫平了一樣,但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一次讓她心疼自己的機會呢。

“疼。”他的臉依舊皺巴巴的,那小眼神寫滿了委屈,她看著,真跟豆包撒嬌時一模一樣。

她一時都分不清楚,這父子倆撒嬌的功夫,到底是誰遺傳了誰。

“疼你也得受著,誰讓你突然親我?”她冷哼道。

“是你說要感謝我的,我不就討個獎勵而已。”他理直氣壯地說。

“你要獎勵也不能突然親我。”

“可我只想親你。”

他說得理所當然,她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反駁了。她的確很生氣,可看到他不停地摔著自己的手腕試圖減輕疼痛,她內疚得有些心軟了,“你別再扯這些有的沒的,趕緊去給燙傷的那塊地方衝冷水。”

“哦。”他應下,可就是原地不動。

她看著比他還著急,“你幹嘛還不去?”

“我不知道怎麼衝,你幫幫我。”

“……”她直接被他氣得翻白眼了,可就是不忍心看他受苦,伸手就拉著他往院子裡走,然後開啟水龍頭,讓他把燙傷的那一塊面板放在水龍頭下面衝。

當然,這樣太費水,她又端來一個水盆,接了一盆水,然後用水勺不停地往燙傷的那一處沖水。

好一會兒,等到豆包從沖澡房出來,她看著差不多了,才說:“應該差不多了,我去翻一翻藥箱,看有沒有燙傷膏。”

豆包這時也發現爸爸的手腕燙傷了,不由問道:“爸爸,你怎麼會突然燙傷的?”

“我……”霍長征剛要開口,就被林歲歲瞪了一眼,然後她替他回答道:“因為幹壞事了。”

“爸爸幹什麼壞事了?”豆包脫口而出道。

霍長征一聽,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但又被林歲歲一眼瞪了下去。

這讓他別亂說話的警告,不要太明顯了。

“剛把烤箱修好,試的時候不小心燙到手了。”

聽到這個滿意的答案之後,林歲歲才起身回房間,找燙傷膏去。

雖然手負傷了,但能親到媳婦,霍長征也非常滿意。

他很想快速拿下林歲歲,但也知道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塗完燙傷膏,也總算消停下來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歲歲直接在大床中間放了個枕頭,把他們之間的“三八線”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躺下去之後就背對著他,要說她有多生氣吧,其實也沒有,主要是擔心再這樣下去,她就會動搖了。

她不知道霍長征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對自己,是因為喜歡她嗎?還是僅僅因為男人對女人的需求?

他是她唯一的感情經歷,對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