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吧,顧某吃不慣這樣的佳餚。”顧章往身邊婦人的臉看去,確實是一位佳人,可惜只是一件容器罷了。

“要是顧兄吃不慣,可到偏房與她戲耍一番。正可謂食色性也。”

司徒駿說的很平常,並開始對著自己身邊的婦人開飲。

“把那物件收起來吧。”顧章也沒有心思和那婦人玩鬧,只是靜等司徒駿暢飲。

其他桌子上的狼藉,已經陸續有傭人進來打理。只是他們都沒有看向司徒駿,好像一個個都是機器一般。

為此,顧章還特意去觀察他們的眼睛,發現他們確實沒有任何人敢看向這裡。

雖然自己家也是那樣,這也是顧章不會為此感到驚訝的原因。

他只是認為司徒家的傭人質量,與北邊不相上下。

痛飲完,那兩名貌美婦人就一言不發的行禮離去。

“顧兄倒有些像個老夫子,該不會北邊的人都是你這樣的吧?”

“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只是顧某的喜好不在這裡。”

說真的,顧章剛剛也有些心動,只是得益於他少時曾和一位心學大家學習過,故而不會亂了方寸。

“還請顧兄移步。”司徒駿起身領路。

“不知司徒兄弟又有什麼好東西,要給顧某開開眼界?”跟在司徒駿身後,顧章竟然有些好奇起來。

兩人來到一間上鎖的房間外,司徒駿用一把鑰匙將門開啟。裡面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容器,裡面居然泡著一個人,一個雙頭人。

“這是我最好的藏品,今日特意讓顧兄開開眼界。”

顧章慢慢走近一看,裡面的雙頭人大約有二十多歲,是一位貌美的女子,她的兩個頭長的一模一樣。

“她以前是我從小養在家裡的玩物,剛成年就被我破瓜。那滋味,可惜沒讓顧兄你體會一下。”

司徒駿似乎在回味與雙頭人的生活,“我小時候在報紙上看到她們的報道,就央求父親把她弄到家裡養著玩。她們一直跟在我身邊,陪我長大。”

“興許是我對玩具的喜愛,讓她們誤解成愛意。當我破了她們身子後,她們便鼓起勇氣和我坦白。我當時感到很奇怪,玩具也可以表達自己的感情嗎?”

“毫不意外,我拒絕了。並在當晚,狠狠的在她們身上發洩。我現在還記得她們哀求的聲音與悽慘的面容。”

司徒駿的臉變得猙獰起來,“自從那晚以後,她們便消停了。直到她們的肚子大起來,我才發現她們居然瞞著我想要生孩子。”

“我可不希望玩物生下我的孩子,我也怕我的孩子是一個雙頭怪。於是連帶著孩子,我把她們變成眼前這副模樣。”

顧章此時也把目光看向容器裡,那人的肚子,確實有些微微隆起。

“不過存活的雙頭人,還是如此美麗的雙頭人很少見。於是她們從玩具變成我的收藏品,怎麼樣,顧兄你是不是覺得很震撼。”

司徒駿滿臉陶醉,“一個有如此故事的藏品,其價值將大大提升。更何況,我這個藏品全天下獨一無二。”

“我很好奇,這人的思維是相同的嗎?她們是如何存活的像一個正常人?”顧章的好奇點,聚集在生物學上。

“兩個頭的思維不一樣,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一點,一個看起來年紀小一點。不過我沒有帶她們檢查過身體,我單純就是當玩具玩。”司徒駿對著顧章挑眉道:“你會在意玩具的死活嗎?”

“那太可惜了,不過你這個藏品確實很好。”顧章為此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兩人正欣賞著,顧章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顧章一看,是岑鈺打來的電話。

“喂。”

“你方便接我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