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誤會。斑點並不會直接控制你的思維,它只是會順著你的思維讓你夢想成真。如果利用得好,斑點堪稱金手指。”

席祥毅:“在女主人的家族記錄中,有一直利用斑點卻沒有在斑點能量中迷失的人物嗎?”

管家看著睜開了眼的小姐,說:“沒有。女主人說一個也沒有。”

小姐:“我好像又見到了媽媽。”

管家對小姐溫和微笑:“女主人當然一直都以各種形式陪在小姐你的身邊。”

小姐:“媽媽說,如果我累了,就休息吧,她會幫我應對我不想面對的那些。”

管家沉默了一下,然後繼續微笑著輕聲與小姐搭話:“那麼小姐為什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呢?”

小姐:“因為我覺得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自己應對我討厭的那些東西,不應該一直躲在媽媽身後。我討厭的那些,媽媽也不喜歡。媽媽已經很累了,我可以幫她分擔壓力。”

小絨毛:“這就是感人嗎?”

小姐頓了一下,扭頭看向小絨毛,問:“是你在說話?”

貓臉露出笑容:“是噠,我會說話。這是你媽媽已經知道了的事情。”

小姐:“你也是會帶給媽媽麻煩的東西嗎?”

小絨毛:“你媽媽好像是這麼認為噠。你會與她保持相同立場嗎?”

小姐:“雖然有時候我會覺得媽媽的有些做法不對,但我還是會保護媽媽。”

做雜活的顫抖地插口:“可是,小姐,你每年都會去給女主人上墳啊。”

小姐奇怪地看向他, 說:“是啊。怎麼了?”

做雜活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入了墳的人不可能還會有新的“做法”,也不會再嫌誰“麻煩”,更不存在“立場”。但此時此刻, 這些解釋好像就跟說“貓不該會講人話”一樣欠缺說服力。

做雜活的:到底是世界瘋了、獨我正常;還是世界正常、獨我瘋了?

席祥毅走到夾層門邊, 開始用鏟子砸牆。

管家面帶惱意,但沒有阻止。

除了仿若無所察覺的小姐外,其他人還有貓都聽見了房間內的腳步聲越來越張狂,像是隨時可能衝出這房間。

在席祥毅砸牆之前和之後, 那些腳步聲都像是在往失控的方向發展。席祥毅的砸並沒有改變整體趨勢,只是稍微促使了加速。

席祥毅:要是開個通道就能讓全世界變成煉獄、人類社會被徹底摧毀, 巨人何至於被折磨這麼多年?所以這些發出腳步聲的東西, 即使跑出去、感染了部分人, 也應該不會給全人類造成很實質的傷害。

席祥毅:不過這個世界要如何發展是這個世界的事情, 我這個外來者不應該攪動出太多波瀾。偶爾不小心或故意攪動了,也需要把波瀾摁下去。

小絨毛跳到牆邊, 將自己的工資能量聚集於爪子上, 並加上了自己的一滴血, 然後爪子用力拍向牆面。

“轟”地一下,牆上被小絨毛拍出了一個大洞,比席祥毅的鏟子攻擊有效率多了。

席祥毅:“大佬貓。”

小絨毛:怎麼聽著像是罵詞?

席祥毅:“大佬貓請注意不要傷到另一邊的牆壁, 廚師可以不用參與此事。”

小絨毛:“喵。”看在廚師好廚藝的面子上, 我會注意噠。

管家緊緊握著小姐的手,不安地看著這一人一貓搞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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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走下床,在管家的保護下, 更靠近了被破壞的牆壁些。

小姐先是看向夾層中被暴露出來的樓梯, 然後視線轉到了斷成兩截的蠟燭上,輕聲說:“媽媽。”

管家:“那個不是。”

小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