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毛就激動:“我們是被挑中與貓組隊的幸運兒。”

然後在隊友們的紛紛激動中,小絨毛意識到此次的隊友全是喂貓陣營的。

小絨毛:唉,太受歡迎也有點苦惱呢。

泉雙棵向隊友們顯擺:“我敢說,我是全負司第一個進入喂貓陣營的人。小絨毛來負司的第一天我就轉給了它一能量。”

隊友們潑泉雙棵冷水:

“要送實物才算,轉能量不算。”

“是啊,要是轉能量可以算,那參與眾籌的一千五百人豈不全是喂貓陣營的了?”

泉雙棵不高興地嘀咕:“憑什麼那一千五百不能算啊?陣營規矩在那時候連個雛形都還沒有,怎麼可以用後來的規矩要求第一人呢?我就是第一個。再說我後來也送過小絨毛土豆片的。”

其他人不理泉雙棵,忙著向小絨毛自我介紹——介紹順序是剛剛猜拳確定的,由於人數偏多,猜拳過程略顯混亂。

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參與了猜拳排序——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著急讓小絨毛立刻記住自己——不然猜拳場面可能更混亂, 可能直至此刻依然沒有決出全部排序。

一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青年男性爭到了第一名,對小絨毛說:“我叫婁威,與你住同一棟樓, 我住七樓, 送過你奶片。”

第二名是一個打扮得蘿莉風的少女,她說:“我叫羅弗芬,住在你隔壁樓,送過你花朵形狀的小蛋糕。”

然後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少年, 說:“我叫嚴計勵,也住在你隔壁樓——和羅弗芬不是同一棟——我送過你一份我自己經歷過的情緒場的記錄。”

接著是一個長得和石凝差不多壯實、但笑起來比石凝憨厚很多的、左臂上有紋身的漢子, 說:“我叫胡文實, 也是住在你隔壁樓——不確定跟羅弗芬和嚴計勵是不是同一棟——我送過你逗貓棒。”

再然後是一個進情緒場居然穿著細高跟鞋的女士, 說:“我叫邱夕染, 還是住你隔壁樓——我確定我跟嚴計勵不是住同一棟樓——我送過你小毛球。”

第六名是一個把髮型打理得特別一絲不苟的男子,他先是冷笑一聲, 說:“哪那麼多‘隔壁樓’的?你們是把上百公里之外都算作‘隔壁樓’嗎?”然後他才對著小絨毛進行自我介紹, “我叫衛刻閒, 送過你免水清潔毛巾。”

眼鏡少年嚴計勵:“任意兩棟菜鳥樓之間的最大距離沒有上百公里。”

衛刻閒:“你不知道有一種修辭方式叫‘誇張’嗎?”

嚴計勵:“我追求精準。”

眼看這倆要掐起來,一個劉海長得有點遮住眼睛、鬍子也有些長、以至於不好判斷年齡的男子猶豫地半抬了下手,見其他人沒有反對, 他又放下手, 說:“我叫尤海匯,送過小絨毛香水。”他沒有參與猜拳。

細高跟鞋女士邱夕染驚訝:“香水?這種並非生活必需品的玩意,香型稍微好一些的在負司商城裡賣得可就不便宜。便宜的那些基本都不適合送嗅覺敏感的貓, 只適合在情緒場裡拿來當吸引敵方注意的道具。”

尤海匯:“我挑的可能還行, 我聞到小絨毛今天身上就噴了一點我送的香水。”

小絨毛:是噠,這個香味和原邢異身上的味道很像, 是噴給現邢異聞噠。

現邢異:“謝謝貓貓,也謝謝尤海匯,我喜歡這個。”

邱夕染湊近小絨毛聞了聞,思索片刻,看向尤海匯的眼神變了:“一千多能量的那款?你……是老員工?”

最後一個還沒自我介紹的妹子說:“不是哦,他住菜鳥樓。”這位也沒有參與猜拳。

尤海匯慢半拍地肯定道:“對,我還是菜鳥。這次是我的第七個情緒場。”

最後一個妹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