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負面資訊炒作?”

薛邈:“黑紅的是我媽,跟貓有什麼關係?誰會為了保姆的黑點而踩死一個明星呢?難道不是該憐惜這明星遇人不淑嗎?”

李怡筱:雖然結婚多年,但我還是不太能搞清楚我老公是真情商低還是故意刺人。

皮春花無所謂被形容為貓保姆,她問:“應該有不少初出道的小明星來爭虞氏珠寶的這個代言吧?小絨毛比起他們來,有什麼優勢?小絨毛的動物身份也許能成為記憶點,但虞氏面對的買家畢竟都是人類,那麼代言者選人類才更容易得到潛在顧客的共情吧?”

薛邈:“其實虞氏珠寶選代言人只有一個標準:能襯出珠寶的美麗。就是要當好一個珠寶架子。”

薛邈:“既不能喧賓奪主地讓潛在顧客第一眼只看到人、看不到珠寶;又不能讓潛在顧客心疼珠寶被垃圾堆汙染。小絨毛的眼睛與這一次的主打作品很配。”

薛邈:“不過最終定代言者的不是我, 我最多隻能推薦小絨毛去,剩下的就看小絨毛自己的競爭力了。”

皮春花:“小絨毛,你要去嗎?”

小絨毛:這機會能不能爭取到, 一要看顏值, 也就是看這情緒場借我用並幫我調整了的殼子,二則要看我的魂體氣質,所以賺到的代言費有一部分能帶回負司。

小絨毛點頭:可以去試試。

李怡筱:“這貓……真是成精了。”

皮春花的便宜孫子薛寅:“貓精,貓精, 我們家擁有一隻貓精。”

便宜孫女薛悠:“貓貓都能賺錢養家了,我和哥哥卻不能, 真沒用。”

薛邈看著女兒:“你又聽到誰胡言亂語了?”

薛悠看向李怡筱。

李怡筱領悟:“八成又是隔壁樓的那幾個。”

薛邈教女兒:“下次你再從大人嘴裡聽到讓你感到不高興的話, 你就把你的不高興當著他們的面表達出來。比如她們說你不會賺錢, 你就反問她們賺了多少, 只要沒你爸我賺得多,你就可以嘲笑她們。大人不應該與小孩子比, 大人應該與大人比。”

李怡筱:“薛邈!”

薛邈看向皮春花, 申請支援:“我覺得我說得沒錯。”

皮春花:“就我個人的立場, 我當然是支援你的,兒子,不過教育孩子時, 聲音還是不要太雜亂了。你我的這種理論, 孩子的老師和媽媽都不會明著贊同,因為這確實不太君子。”

薛邈:“君子之語是對君子說的。”

薛悠:“見鬼時要說鬼話。”

李怡筱:“薛悠!”

薛寅看看在場的所有人,然後掰著手指數了一會兒, 最後悶頭吃飯。

飯後, 皮春花快速抱起小絨毛離開了兒子家,讓他們小兩口好好交流教育方式。

回到自己的房子後, 皮春花說:“薛邈與兩個孩子相處的時間雖然比李怡筱少很多,但在孩子心中,尤其是在薛悠心中,還是非常可信的。薛邈與孩子之間很有默契。看來他工作雖忙,還是平衡好了工作與家庭。怪不容易的。”

小絨毛:“薛寅雖然是哥哥,但好像有點傻?”

皮春花:“一個家裡不需要全是聰明人,有一兩個傻的更利於家庭和睦——只要這份傻不變成坑。”

小絨毛鼻尖突然動了動,說:“我好像聞到了血腥味。人血,很大量,從樓上傳來的。”

皮春花把窗戶完全推開,感受了一會兒,同意:“確實有。你能判斷是從哪個房間傳來的嗎?”

小絨毛帶著皮春花走到了十三樓,坐到零三號房門前,示意:就是這裡啦。

皮春花給物業打電話。電話還沒接通就見旁邊零一號的房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