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仲壺把它抱回到它的房間。

梅蔣尉讓嶽芒幸也跟上,以便相互照應。

嶽芒幸看著梅蔣尉問:“我們仨相互照應,木柔被工作人員照顧,你呢?”

梅蔣尉:“我看起來跟你們一樣不能獨立擔事嗎?”

嶽芒幸:“大佬,你……別逞強。”

梅蔣尉:“行了,都找個安生地方待著吧。”

等到了小絨毛的房間後,嶽芒幸還一臉的憂心忡忡:“梅蔣尉是為了盯工作人員才不跟我們一起的吧?如果我們四個全鎖在同一個房間裡,很容易被一鍋端,他留在外面能多一分機動。”

施仲壺:“從另一個角度說,梅蔣尉選擇單獨盯梢,而不是從我們之中選一個與他打配合,意味著他覺得我們跟著他只會拖他後腿,他單獨行動反而效率和安全度都更高。”

嶽芒幸看向小絨毛:“如果不是肚子礙事,其實小絨毛也許能勝任與梅蔣尉打配合的工作。”

小絨毛:“可我有自己的重要工作要做呀。”

嶽芒幸:“咦,貓老大,你的意思是你的工作可以帶上我和施仲壺嗎?”

小絨毛面帶嚴肅:“如果你們保證能安安靜靜、不大驚小怪,我就帶著你們。”

施仲壺:“是,貓老大,我們一定按你的指示行動。”

小絨毛向兩個人類解釋它的遠端探望木柔計劃:“相當於我自己建立一條自帶防偷窺模式的影片通訊渠道,然後我們就可以當著待產院的人的面說悄悄話啦。”

嶽芒幸捧場:“哇,好厲害。”

小絨毛謙虛:“不過我第一次這麼做,建出來的通訊渠道很可能不太穩。”

施仲壺:“技能熟練度都是刷出來的,用得越多、表現越好。”

小絨毛:“我就怕會嚇到木柔。”

嶽芒幸:“我覺得應該不會。梅蔣尉說木柔大大沒有被害妄想症,她在負司裡好像也很鹹魚放鬆,所以她雖然會非常害怕情緒場裡的很多東西,但她應該分得清誰是隊友。當隊友靠近她時,她應該會產生信任感的。”

施仲壺:“如果那個隊友是人,木柔可能還會懷疑隊友反水;但當隊友是貓……反正如果換成我被貓突然親近,我不會覺得貓對我能有歹意。”

嶽芒幸:“對呀,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小絨毛:“啊嗯。”

做好心理準備後,小絨毛將存款能量轉為空間力量,向木柔的房間探去。

小絨毛和木柔的房間相距不遠,所以很快,小絨毛的空間力量便觸到了木柔房間的牆。然後,小絨毛感覺自己的力量陷入了泥沼中,存款能量被快速消耗。

小絨毛略停頓了一下,判斷自己的方向沒錯,於是無視掉花能量的速度,繼續往前探,執著地終於觸到了木柔。

肯定是木柔。因為她給了小絨毛回應。

木柔顯得有些虛弱地對小絨毛說:“很可怕。但必須不錯眼地看清楚。之前我們懷的不是胎兒,沒有胎兒,只是營養或者說肉塊的富集。也沒有胎兒的出生,而是我們身上的肉與骨脫落下來,組合成了嬰兒的形狀。”

小絨毛:“嬰兒體內的靈魂是從哪裡來的?真的是懷孕者、生產者‘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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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柔:“正常情況,應該就是生產者的靈魂剝離下來形成嬰兒靈魂,但我們這些……外來者的靈魂強度比原住民高,所以,雖然我感受到了剝離的力量,可我覺得我的靈魂還沒有被切下片。那股力量在繼續抓撓我的靈魂……我不確定我能否一直抵禦成功,也不確定如果失敗,會……如何。”

小絨毛將自己的空間力量分了一部分罩在木柔的魂體上。

小絨毛現在能夠準確區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