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內經過可以猜到,木柔故事化出的、讓我們可以親身進去的臨時情緒場,不具備安全閾值。”

老員工:“負司平時給我們安排的情緒場是控制了危險度上限的。”

老員工:“比如新手場。什麼也不會、心裡亂到空白、還遇到了獨善其身風格老員工的傻瓜背運新手,活下來的機率也不容易低於五成;稍微有那麼一點思考能力、又遇到了願意伸出援手的老員工的新手,則存活率不難達到八成。”

老員工:“對全隊都是老員工的場,安全控制不會很仔細,但也肯定保證了情緒場內的任何一個危險點都有至少一條生路,不會有絕對的死路。”

老員工:“而木柔故事化出的情緒場沒有這種底線保障。”

老員工:“實際上,看木柔寫出的恐怖故事就知道,木柔之所以經常被嚇得像是要崩潰,就是因為她在察覺危險跡象後,思路很容易鑽牛角尖、覺得自己死定了、逃不了了。”

老員工:“所以木柔的恐怖故事裡有很多絕望,最終主角能活下來往往靠的不是實力,而是意外。且那個意外經常還暗藏了更大的絕境,讓讀者覺得主角之所以能在故事結局時活著,只是因為故事結局卡的時間點足夠早,如果故事繼續發展下去,主角是必死的下場。”

老員工:“最關鍵的是,木柔恐怖故事的主角一般都很有實力,應該是木柔想象中她自己未來能達到的一種強大,可這種實力在木柔設定的徹底絕境中發揮不出正向效果。實力讓主角在面對危險時能使出很多應對手段,但主角有越多的手段掙扎,其最終的失敗就越讓讀者感到窒息。”

老員工:“讀者們在讀完木柔一篇故事後看到負司裡用能量維持的光亮,只覺得生活真是美好、要好好活著;自己雖然有點慘,但好歹不是最慘的那一個,人生還是有希望的。”

小絨毛:“可能是種族問題,我看木柔的故事沒有體會到那麼細膩的感情,只覺得她的作品讓我願意讀下去。上一個帶給我這種感覺的作品出自尤海匯的手。”

老員工:“我突然想到,你已經與產能量、賺能量強手尤海匯有了長期合作,要是你再傍上木柔,讓木柔滿懷感情地以你為主角寫文,然後木柔也把作品收入分成給你……”

小絨毛沉穩狀:“我就又富了一檔。”

老員工:“你這個思路……他娘怪不要臉的。”

小絨毛:“喵嗚咪。”

老員工:“你慢慢去跟木柔談吧,看她願不願意當你的第二個冤大頭。”

小絨毛在一路的“貓,你好”“小絨毛今天也很可愛呢”“貓你是來找我的嗎?”等問好中,淡定地走到了木柔門前,按門鈴。

不久後,木柔吃驚地開啟門,看向小絨毛。

小絨毛擺動著尾巴詢問:“我能進去坐坐嗎?”

木柔:“當,當然。”

看著小絨毛跳到桌子上坐好後,木柔還有些手腳活動不協調,好像既想從宿舍食品櫃裡給小絨毛拿吃的,又覺得從能量商城裡買新鮮的、小絨毛喜歡的更好,既想立刻坐在小絨毛面前與它細細聊天,又想先去浴室洗個頭……

一時間想做的事情太多,導致她的身體在大腦混亂的指令中出現工作故障。

小絨毛對她招招爪,很有主子氣場地說:“來,先坐下。”

木柔得令,找到了行動主心骨,坐好了。坐得特別端正。

小絨毛不緊不慢地將自己的來意對木柔說清楚。

木柔聽著聽著,原本飄忽的神情逐漸變得嚴肅。

木柔:“以你為主角寫文,不代表你必須與我同隊進入情緒場。實際上,我的童話故事中早就有以貓為主角的。”

小絨毛:“我看到啦,所以才敢厚著臉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