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者的能量收入影響區別不大。”

何燭:“外行人少點評什麼區別不大。區別大著呢。我對我的作品是有尊嚴的,拿半成品去給觀眾吃有違我的道德。”

女士繼續低頭看著小絨毛說:“你看,這位何導演明顯語文不太好,所以他的作品有時就顯得不那麼通順。”

何燭:“嘿,小丫頭片子……”

小絨毛不理會多次拒絕了自己的何燭,只略微困惑了一下“何燭剛剛那句能體現他語文不好嗎?”然後問女士:“你叫什麼名字呀?”

女士:“何熾。熾熱的熾。”

小絨毛:嗯?

小絨毛看看何熾,又看看何燭。

小絨毛:我對人類語文是不精通,但這兩個名字的聯絡好像有點太明顯?

何熾:“你的懷疑對也不對。我跟這位語文不好的何燭導演呢,確實有親戚關係,不過我與他名字相仿是巧合。我跟他是都成為了負司員工後許久才發現,我倆生前居然是八竿子打得著的親戚。”

小絨毛:“也許給你取名字的人早就知道了呢?”

何熾:“不可能。因為這個名字是我抽籤抽到的。”

小絨毛:“籤是有可能被做手腳噠。”

何熾:“但費力做手腳應該有理由,應該能給做手腳的人帶來好處。給我取一個特定的名字,然後在我活著之時沒人來找我認祖歸宗,對取名字的人有什麼好處呢?”

何熾:“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活著之時一個血緣親人都沒有找到過。來負司之後,何導演因為我與他相似的名字,再加上我與他姐姐長得相似,他才突發奇想付費請負司檢視我與他是否有血緣關係。”

小絨毛:“如果按照嚴格的親戚稱謂,你該叫何燭什麼?”

何熾笑得很開心,回答:“他該叫我小姨婆。”

何燭:“這位與我同姓的女士,你再口無遮攔,我就禁止你繼續看拍攝了啊。我沒法清場所有觀眾,但讓特定的某一兩個人滾遠點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何熾:“唉,有些人啊,當現實不合他意時,他就試圖逃避現實。”

何熾:“當初以為我是他外甥女時,對我多照顧啊,請負司查親戚關係主要也是為了給這份照顧提供更名正言順的理由。不幸的是,查出來發現我是他長輩,他瞬間翻臉,還試圖讓我分攤支付給負司查親戚關係的費用。可憐那時候我還是個連休息日生活費都攢不夠的菜鳥啊。”

何燭:“你那張嘴要是乖巧點,查出實際關係後,我也不是不能繼續把你當晚輩照顧。畢竟我倆確實有親戚關係,你也確實比我年齡小很多。”

何熾:“憑什麼我要討好你?年齡?長幼首先算輩分。這是先天決定的,你接不接受它都是客觀事實。”

何燭:“死過一次,生前關係清零了。”

何熾:“清零了你查什麼查?”

小絨毛跳出何熾的懷抱,落到地上。

何熾:“啊?”

小絨毛:“你們盡情吵著,我去做正事啦。”

旁邊的人笑道:

“貓都聽不下去你倆的車軲轆扯皮了。你倆自己說自打你倆查出了有親戚關係,為這點破事扯了多少回吧。”

“每見到一個不知情的菜鳥都要以介紹的名義順便又扯皮一回。”

“不就是想炫耀自己在負司裡有親戚嘛。是是是,這個關係在負司裡很難得。你倆要是活著時便已經認親,後死的何熾很可能成不了負司員工。”

“不一定,認了親但關係冷漠還是有希望進來當同事的。”

“但肯定比不認親的進來機率小。”

由於何導演忙著與他的小姨婆扯皮,拍攝暫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