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第一次被關在了房門外,它小小的腦袋很疑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主人就不讓自己去房間睡了。掩上的房門裡傳來時輕時重的喘息,煤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睏意襲來後它大步走到客廳的窩裡睡覺了。

房間內暖氣開的很足,衣服褲子、分不清是誰的,反正都一起掉落在地上,糾纏在一起,如同床上的兩個人一樣。

夏知凡出了汗,渾身過電般的酥麻,他被折磨的沒有力氣,兩隻手虛攀在宋凌予的肩上,嘴上卻仍然喊著快一點。

宋凌予用身體去回應著他,含著他的嘴唇,夏知凡被掠奪了呼吸,卻格外沉迷這種瀕臨窒息的感覺。

這場時隔半年的親密,兩人更像是在用這種方式宣洩,恨不得吻遍對方每一寸肌膚,把彼此都揉進自己的骨髓,再也無法分開。

到了後半夜,外面的煙火早已停息,兩個人汗涔涔的,宋凌予退了出來。

夏知凡白皙的/腿輕微/顫慄,目光有些渙散,還不忘記去摟身上的人。

太瘋狂了。

夏知凡腦子裡只有這個想法。

好幾次夏知凡都快堅持不住了,也不清楚一晚上他們/做/了幾次。

他被小心翼翼的親吻著,像是在安撫,想要張嘴說點什麼,感覺喉嚨有些沙啞了。

迷迷糊糊的抱去洗澡,兩個人又親了一會兒,怕夏知凡感冒,宋凌予不敢再往下,迅速給他洗好澡穿上衣服,又抱著他回到房間。

被照顧的感覺很好,夏知凡:()轉學後被孤僻學神甜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