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了嗎?怎麼突然指名道姓就讓自己一個人過去?

王飭默默被金十九拉著走了一路,直到兩人來了到一處背對著幾人的假山。

王飭大概知道眼前這個侍衛是誰,八叔和自己也講過,是金家第十九侍衛,也是他的十九哥。

十九哥回頭看去,確認八叔他們聽不到自己和小二十的對話後,這才開口和王飭說道:

“你,是不是能說話?”

撲通。

王飭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眼睛也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

自己能說話的這件事,好像除了還沒醒來的姜淼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

這金十九,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是知道了自己的功法?

還是自己無意識時在夢裡說了話?

王飭看著十九哥一臉認真的表情,總覺得,現在自己的回答,可能會決定他的判斷,甚至是未來的某些事情。

思考再三,王飭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呵。”

金十九譏笑一聲,看著小二十的眼神多了一絲玩味。

隨後從袖口掏出一封信,又隨手撕成兩半,將其中一份分給了小二十。

王飭接過手,那是信的上半部分。

“金二十不是啞巴。”

“金一活著。”

“姜淼死了,藥府幹的。”

上半部分只有三句話,但是王飭看完卻久久不能平息。

首先是第一條,究竟是誰,知道自己能夠說話?

第二句金一活著又是什麼意思?

還有最後一句,姜淼,死了?

什麼叫藥府幹的?

八叔不是說,藥府和金家向來交好嗎?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金十九看著眉頭緊鎖的小二十,又苦笑幾分,揚了揚手中剩下的半封信,向著金八他們走去。

金十九眼神極為堅定,就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既然,你金嫣然守護不了,就讓我金十九來守護!”

金十九說完,用力揉皺了剩下的半封信,毫不猶豫直接扔進水池中,隨後笑著向八叔他們走去。

王飭站在金十九身後,看著金十九離去的背影,他眉頭緊皺。

流動的水還在嘩嘩作響,很快沖走了剩餘的半封信,王飭就這樣默默看著。

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

“開飯啦!”

侍衛大殿,也不知道誰突然大喊一聲,讓原本寂靜無聲的金家侍衛們頓時來了精神。

“開飯!”

忽十八起大呼,十七亦起大呼。

俄爾侍衛起身齊呼,看的王飭有些打怵。

咋的了?吃個飯,怎麼像要幹架一樣?

只見十幾個侍衛都起身往食堂飛奔而去,此刻他們身上的功法恨不得踏出花來。

王飭見到這個情景,也學著大家向人群裡擠去,自己倒是要看看,吃個飯能吃出什麼花來。

啪!

好巧不巧,正好金十五已經打完飯出來了,他那精妙的步法恰好踩著小二十的腦袋,猛地發力,順勢直接跳了出去。

“哎呀。抱歉小二十我沒注意,順便說一聲哦,最後一個兄弟,沒有人飯吃!這是金家歷來的傳統!哈哈哈!”

十五哥捧著飯盒直接揚長而去。

什麼?這是什麼狗屁傳統?最後一人沒飯吃?

王飭這一聽這話,可是頓時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往人堆裡擠,最終也是成功的讓自己沒有飯吃。

王飭垂頭喪氣坐在老十八旁邊,看著他面前已經吃光的一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