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杖劈面而來,明秋霽躲閃不及,被狠狠打到地上昏了過去。

陶惠清帶著憤恨還想再打,陶思空抓住他的手:“他受不住的,父親,他是個人才,我們還留他有用。”

這番話說得實在無法令人相信,但此時也不是計較之時,陶惠清只好哼了一聲,自己去拿晉侯鍾。

莫停聲看到明秋霽昏倒在地,也無心戀戰,眾人一擁而上,再次將他制服。

陶思空抱著明秋霽來到之前青銅圓鼎的後面,正要給他包紮,塵土和岩石開始不停下墜。

陶惠清左右一指,在阮令雙的護衛下拔腿就往下來的出口走去。

“晉侯鍾,老四,你拿著!”

陶思空應允一聲,把明秋霽的手放下,對盧松徑點點頭:“舅舅,幫幫我。”

盧松徑把莫停聲交給其他人,迅速將裝晉侯鐘的匣子拿上。

這時,聽到出口處傳來巨吼,大蛇又出現了。

蹊蹺邪門

古墓中的大蛇,本來就蹊蹺邪門,何況明秋霽早就提醒過陶家,這裡是居葬合一之處。

陶思空身形一凜,聽到陶惠清剛剛過去的出口處,傳來槍聲。

之前他就領教過這蛇的威力,雖然陶惠清的手下裝備精良,但也不一定有勝算。

他看了看拿著晉侯鐘的盧松徑,又回頭看著昏迷不醒的明秋霽,焦急地要找那個青銅小片,試著用明秋霽的方法敲擊青銅圓鼎。

盧松徑迅速來到他身邊,低聲說:“晉侯鍾交給你,我去救你父親!”

陶思空不再猶豫:“舅舅,小心!”就接過了裝晉侯鐘的匣子。

那邊的搏鬥異常激烈,看守莫停聲的陶家人也沒心思管他,紛紛衝了過去。

莫停聲飛快地跑到明秋霽身邊,看著陶思空還在找青銅片,就扔給他一片:“用這個吧。”

陶思空也來不及推辭,努力回想起明秋霽敲打圓鼎的節奏,大力敲打起來。

在一片混亂之中,莫停聲緊緊抱住明秋霽,用手去擦他臉上的血痕。

剛才看到陶惠清用手杖狠狠打明秋霽的時候,他就憤憤地掙扎著,心痛不已。

見明秋霽昏迷不醒,他只好抬起他的頭,又四處打量可以躲藏的地方。

陶思空的注意力都在敲打青銅圓鼎上,他害怕自己的節奏不對,讓大蛇更受刺激而發狂。

一起出去

在一片混亂中,莫停聲瞥見陶惠清的手下有很多人都受了傷,陶思空也緊張地看向僅有的出口。

莫停聲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背起還在昏迷的明秋霽又轉回了棺槨處,那裡背對著出口,角落裡仍算隱蔽。

莫停聲將明秋霽輕輕放下來,又用手扶住他脖子抬起來,還非常擔憂地去聽明秋霽的呼吸聲。

另一邊的生死搏鬥就像和他們無關,持續了一段時間的槍聲、戰鬥聲慢慢平靜下來。

陶思空飛快往出口跑過去,想去確定陶惠清他們的安全。

莫停聲又撫摸著明秋霽的臉,知道這裡不宜久留,就把他抱了起來。

明秋霽感到抖動,微微睜開了眼睛,回了下神:“老莫……”

莫停聲腳步不停,聽到明秋霽的聲音,就俯下身,輕輕捱了挨他的臉:“還很危險,不要怕,我會好好帶你出去。”

明秋霽心裡酸澀,欲言又止,只好緊盯著出口。

走到跟前,才發現情況慘烈,血跡到處都是,莫停聲捂住明秋霽的眼睛:“別看。”

明秋霽也聽話地閉上了眼,但還是忍不住問:“老莫,晉侯鐘被他們帶走了嗎?”

莫停聲“嗯”了一聲:“走不遠。”

明秋霽嘆了口氣說:“放我下來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