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顧洲遠道,“我這裡還有一種秘製烈酒,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

侯嶽頓時坐直了身子,大感興趣道:“什麼烈酒?”

剛剛的兩種酒確實挺好的,他本人更喜歡青梅酒,好喝還夠烈!

但即便是他認可的烈酒,顧洲遠也始終神色淡淡,好似那酒根本不值一提。

現在顧洲遠介紹的這款酒,鄭重其事說是“烈酒”,可以想象,這酒一定不同凡響!

顧洲遠也不廢話,他開啟裝著白酒的瓷瓶。

給他倆一人倒了小半碗。

侯嶽正想讓顧洲遠多倒些,就發現了碗中酒的不尋常之處。

他們這裡的酒一般都比較渾濁,哪怕是最最好的“神仙醉”,也是帶著些米白色的。

可顧洲遠剛剛倒的酒,竟是如泉水般澄澈。

侯嶽感覺鼻腔被一種濃烈辛辣的酒香瞬間擊中。

如此兇猛乖張的酒氣當真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他急不可耐端起酒碗,仰面灌了一口。

“咳咳!”猝不及防的灼燒感讓他劇烈咳嗽起來。

“哈~好辣!”他張開嘴,哈著氣道。

蘇沐風笑道:“你不是喜歡喝兇一些的酒嗎?上回關昊喝清酒不是還被你嘲笑,說他娘們唧唧的,怎的今天你表現這般不堪?”

“你喝!你喝一口再說!”侯嶽甕聲甕氣道。

他夾了一筷子菜塞嘴裡,壓下嘴裡辛辣的酒氣。

蘇沐風呵呵一笑,端起碗抿了一口。

他眼睛倏然瞪大!

爆辣!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燒嘴燒喉燒心!

強烈的刺激過後,舌頭口腔又反饋來一種被虐後的爽適甘甜。

“哈~”他長出一口氣,眯著眼睛感受口腔中醇厚濃郁的餘味。

“好酒!”他睜開眼睛喝了一聲彩。

他把酒碗放在桌子上,在懷裡左右摸了摸。

然後轉身,在侯嶽一臉錯愕的注視下,從他懷裡摸出來一個錦囊。

蘇沐風解開扎口的絲繩,發現裡面零零碎碎只有3兩多銀子。

他有些尷尬,把那些碎銀子推給顧洲遠,訕笑道:“我父親好酒,你這烈酒他一定很喜愛,顧兄,你看我就只有這麼點兒銀子,要不我把玉佩兌給你!”

侯嶽整個人都方了,這銀子是我的好吧,怎麼你還嫌棄上了?

顧洲遠趕忙阻止正在解腰上玉佩的蘇沐風。

他把桌上的碎銀子給推了回去。

拿起那錠10兩的銀子道:“錢已經給過了,到時候我每種酒都讓你帶回去兩瓶。”

見他推辭,蘇沐風也不是扭捏之人。

來日方長,今後好好相處便是了,有的是機會補上。

他把碎銀子裝進錦囊,又重新塞回侯嶽的懷裡。

侯嶽:“······”

“這酒不得了!”侯嶽小口品著,咂咂嘴。

“你真的不想開酒樓?”他實在忍不住,再次提起這個話題。

蘇沐風這次沒有再阻止侯嶽,他也被碗裡這酒給征服了。

此酒只要一推廣到市面上,那其他所謂的好酒,將全都淪為陪襯!

顧洲遠想了想,對顧招娣道:“大姐,你想不想開個酒樓?”

顧招娣愣住了。

侯嶽卻是一拍巴掌,叫道:“對啊,讓大姐去開酒樓,又能賺錢,還不耽誤你科考!”

“我···我不成的,我哪會開酒樓呀?”顧招娣誠惶誠恐道。

顧洲遠笑道:“有我幫你,你怕什麼!”

四蛋站起來急道:“三哥三哥,你是不是記錯了,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