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親妹妹,很多事不好分割,只能安撫了一次又一次。

溫和道:“年前再忙一段,過年回去能多呆些日子。”

左萱漂亮的眼睛睜的圓溜溜,看上去純真又可愛:“真的?那可說定了!”

左聿明微笑著點點頭。

晚上兄妹倆一起回的左聿明在安市的一套別墅,睡前左聿明反鎖了門,在電話裡和左萱的貼身保鏢金全溝通了十來分鐘。

溝通內容包括但不限於一定讓左萱上飛機,看好她,不準偷偷回國,不準胡作非為。

做完這些後,左聿明才鬆散了神經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連鴛在做什麼。

想聯絡問問,但看時間不早,又忍住了。

第二天,左萱老老實實過安檢,臨了還和左聿明確定了一次他過年一定會回去。

進入候機室,不少人看她。

左萱平靜的看回去,雙眼烏黑冷峭,硬生生讓驚豔於她長相的人不敢再看。

很快到登機的時候。

隨行的保鏢金全提醒:“大小姐,該上飛機了。”

左萱沒動,手掌虛按在小腹的位置:“著什麼急,我肚子不舒服,總覺得有個小傢伙在踹我,你說那天晚上……”

金全又是驚又是喜,原本面無表情很冷酷的一個人,蹲在左萱面前眼巴巴看她。

左萱最煩他這副沒骨氣的樣子,懶洋洋道:“肚子不舒服,能不能不上飛機?還是直接跟我哥說,你喝醉酒……”

金全臉色漸漸變白,事情已經發生,到底是喝醉還是被下藥,辯解都沒了意義。

左萱也不理他,喃喃道:“我倒要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吸引他。你跟了我這麼久,別的話我不想多說,只要一次,只要讓我得到他一次,我也許就膩了呢。你才是陪我最久的人,還有我們的寶寶……”

小時候沒有人要她,是他哥把他帶大。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們是家人,以後也可以成為更親密的家人,怎麼就不行呢?

登機口,乘客們陸續登機,

金全先去和乘務員說明情況,他們家裡老人突發疾病不能登機,讓乘務員不用廣播叫他們登機。

左萱百無聊賴的倚窗曬太陽。

金全站在機場落地窗前給左聿明發資訊:“少爺,大小姐上飛機了。”

連鴛第二天中午回的家,感覺似乎有煙味兒,還有食物的香氣。

再聞又沒有了。

大概是錯覺。

房子住久了會有家的味道,家的味道就是煙火氣,他這個房子又總開火,從外面回來聞到味道很正常。

他照常工作,爭取過年去南方看海。

一個人去。

這一趟旅行更像連鴛對自己生命的一次朝聖,獨立又自由的,去散掉他最後一些鬱氣。

第二天晚上,連鴛穿戴整齊出門,路過甜品店還買了一份小蛋糕。

前天桃桃約他見面。

連鴛不想去,線下面對面交流對他來說是種壓力,尤其桃桃非常話癆,但桃桃說過節了他一個人孤零零,連鴛就忍不住答應了。

小蛋糕是給桃桃的。

隔著電話他了解了桃桃很多東西,喜歡粉色,喜歡吃甜食等等。

兩人約的是一家餐廳。

連鴛沒去過。

好在他家地處市中心,本就是最繁華的地段,循著桃桃發的定位,發現也就一公里遠,完全可以走過去。

他出門早,到地方還差二十分鐘才到約好的時間。

也沒催桃桃,就在一樓大廳等。

倏然聽到有人叫他:“連鴛?”

連鴛轉過頭,看到兩個年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