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被迫面壁了。

孟放從背後抵著連鴛,抬手把他溼漉漉的額髮捋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有點紅腫的水潤的眼睛,問他:“牆會散架嗎?”

連鴛:“不會吧,雖然是老房子,但那時候的建築都是真材實……”

沒反應過來。

之後就真切體會了一把牆到底多結實。

連鴛沒想到他只是惦記了一下這種生活,就從一個飢腸轆轆的人被塞成了這樣。

要撐死人的程度。

也想浴室牆壁的事。

當初住進來的時候這房子衛生不太好,大概是經常出租的緣故。

當時連鴛忍痛叫了保潔阿姨清理積年老垢,然後自己又親手擦了一遍,包括窗臺、書桌、廚房還有浴室牆壁這些。

浴室瓷磚擦的很乾淨。

他被翻過來又翻過去,然後就翻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腦海裡最後出現的就是社會新聞,比如某連姓年輕男子因為那什麼喪生,引發整個社會的嘲笑。

連鴛其實一直沒有徹底昏過去。

朦朧的意識和強烈的刺激讓他手軟腳軟,只能隨便孟放將他揉圓搓扁。

也驚訝孟放旺盛的精力和力氣之大。

浴室不知道有多久,連鴛被裹著浴巾抱出來,因為沒了熱氣,空氣驟然下降幾個度,他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聽到孟放帶著點饜足的,愉悅的輕斥:“出息!”

孟放幾步到臥室,扯起團在床頭和枕頭擠在一起的被子將人裹了個嚴實。

換床單的事連鴛後來對孟放交代過第二遍。

孟放將人連帶被子都抱起來往沙發上送,連鴛雷達覺醒,積蓄不多的力量表示抗拒:“髒!”

沙發是穿著會出門的衣服時坐的,帶有外面的灰塵,連鴛平常換了睡衣才會上床。

之前孟放喝醉被連鴛扶上床是不得已。

連鴛把他大衣脫了,褲子不好脫,不然跟耍流氓似的,就用乾淨毛巾擦了一遍。

孟放看了眼忽然有力氣抱著他脖頸的人,看到人從被子裡冒出來的嫩生生的肩膀上還有他的手指印,耐心又多了一大截。

調整位置一手將人攬著,跟攬小孩兒似的用手臂託著。

另一隻手撤了床上的毯子扔沙發上,然後將人放被窩裡了。

回頭看了眼沙發上團著的毯子,折回去把毯子疊方正了才舒服點,之後也上了床。

兩個人都是極度坦誠相見的程度,但感覺完全不一樣。

連鴛大腦極度興奮但身體已經罷工。

孟放則是身體和大腦都興奮,將挪到床邊離他遠遠的連鴛攬過來抱瓷實了,從脖頸一溜兒捋到大腿,只覺哪裡都滿意極了。

怕再被折騰,連鴛人都哆嗦了,但嗓子也啞了,說話都聽不清。

孟放仔細聽才明白這是討饒呢,有點遺憾的繼續摸來摸去過手癮:“不動你,睡你的。”

連鴛心裡踏實了,往人身邊捱了挨,被子不大,距離太遠的話漏風。

而且他很喜歡貼著孟放。

這人好像哪兒都比他硬的多,但卻熱的像個火爐,大冷天靠著特別舒服。

貼瓷實了,心裡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這幸福感和孟放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就是他自己孤單太久了,忽然被深度的佔據和擁抱,還是很滿意的身體和溫度,跟吃了頓特別好吃的飯菜一樣,毛孔都舒泰的張著。

後來迷迷糊糊做了夢,他變成了一個大饅頭,被一隻大狗又捏又咬的。

現實中,孟放就是那隻大狗,不一定是還沒滿足。

就是忽然得了這麼一個好摸好玩的人,哪哪兒都滿意,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