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迎夕是遺傳了她生母齊夫人的蠢笨,看來不用他動什麼心思,那顧迎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果不其然,顧瞻遠聽完齊夫人的話,瞬間暴怒。

“你說什麼?讓我去求馮裡那個老匹夫?為了顧迎夕的婚事?”

“齊卉,你腦子是不是生鏽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處何處?你在與何人說話?”

齊夫人唇角顫了顫,說話的底氣明顯低了些。

“王爺喜怒,妾身因為夕兒之事一時心急用詞有所不當,只是夕兒她非馮公子不嫁,且馮家家世地位又如此與夕兒相稱,所以妾身甚是惋惜,妾身早就將馮公子當成了未來女婿,兩人本來定好年後成親,可怎麼就無端生起變故來?”齊夫人用帕子擦拭著眼角的淚,找了個機會又剮了顧瑭一眼。

“夕兒和馮公子感情深厚,約好今日去世子的酒樓用飯,幫世子撐撐場面,可哪知禍從天上來,馮公子莫名就被世子手下管事給打了,這是多麼一件令人悲憤之事!”

齊夫人一後宅婦人,訊息來源並不多,但今天馮倫發生的事,大致上她也清楚些,站在她的角度,顧瑭就是破壞馮倫與顧迎夕的始作俑者。

“可即便如此,世子也沒有去馮府賠禮道歉,又得罪了馮刺史,還以兄長之名斷了夕兒的親事,這到底是個什麼事兒啊!”

“如今夕兒一心要投湖,妾身就夕兒這麼一個女兒,夕兒要是沒了命,妾身也不想活了,嚶嚶嚶”齊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顧瞻遠的怒火,在齊夫人的一聲一聲哭泣中越來越冒頭,最後都頂到腦瓜殼了,像個火山噴發似的,在齊夫人控訴完他的好兒子顧瑭之後,一觸即發。

“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這話不假!”

“王府養了你們母女這麼多年,真是白養了,既然你們母女倆這般自輕自賤,那本王成全你們。”

“來人,將齊夫人和顧迎夕身上的衣服首飾給扒了,你們既然不懂王府的尊貴,那就出去當你們的平民去。”

“你們既然非要攀馮家那門親,那本王成全你們,出去自立門戶,斷絕與王府關係,收回顧迎夕皇姓,你們如何倒貼馮家,都與本王無關!”

“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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