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子龍抱頭慘叫,餘子蘇又急又驚。

但看到徹底暴走的余文,她咽咽口水沒敢多言,生怕對方調轉拳頭,給自己打個半身不遂。

更何況,她自己也已經自顧不暇,很多黑著臉的股東,正虎視眈眈的圍了上來。

“餘子蘇,餘金山替誰辦事,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你可千萬別裝糊塗,我們不吃那一套。”

“沒錯,今天必須要有個說法,否則我們就倒戈相向,全部跟著唐總幹。”

“餘子蘇,餘金山不進大牢,老子誓不罷休……”

“……”

餘子蘇頭皮發麻,慘白著臉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哼,小丫頭片子,毛都沒長齊還想跟我鬥?”

唐橙不屑撇嘴,話音剛落餘小耳就舔著臉湊上前,擠眉弄眼的下流問道:“嘖嘖嘖,她毛齊沒齊,你是怎麼知道的?”

“滾……”

唐橙差點吐血,一巴掌扇在餘小耳屁股上,打的她驚叫跳起,捂著屁股羞怒後退。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飽含怒意的爆喝聲驟然炸響。

眾人聞音一滯,紛紛蹙眉看向破爛的會議室大門。

那裡,正快步走來一大群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

其領頭之人,除了一個細皮嫩肉俊美如霜的儒雅中年男人,還有一個身穿皮夾克的高壯男子。

蘇子餘喜出望外,一眼就認出了儒雅男子,紅著眼慌忙跑了過去。

“爸爸……”

委屈的哭腔格外明顯,一出口就讓儒雅男人的俊臉迅速陰沉下去。

“臥槽,蘇寒州,餘小姑至死不渝的白月光,這麼多年深居簡出,現在竟然親自過來了。”

“白個毛的月光,聽說餘小姑玩過的男人,比他身上的汗毛還多。”

“那又如何?最起碼他能讓餘小姑收心向家,再也不出去胡混,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這力量給你你要嗎?”

“臥槽,說事就說事,你怎麼還罵人呢?我又不是忍者神龜。”

“……”

“嘿嘿嘿,贅婿對贅婿,這下有好戲看了……”

頂樓炸開了鍋,無數偷偷看戲的辦公室人員,興奮不已的趴在一起議論紛紛。

可惜,隨著蘇寒州大手一揮,大量的黑衣保鏢們迅速分開,很快就圍成一堵牆,將會議室和樓道徹底隔絕,氣的很多人破口大罵小白臉真小氣。

對此,蘇寒州充耳不聞,冷著臉走進會議室後,立馬與唐橙隔空對視。

頓時,一股無形殺意在虛空中激烈碰撞。

見狀,股東們紛紛遠離,躲在一旁不敢出聲,生怕被捲進去無端躺槍。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壓抑且詭異,唯有餘子龍的慘叫……聲聲入耳。

“爸……爸救我……爸啊啊啊……”

“……還愣著幹什麼?快把他們拉出去。”

無聲對決片刻,蘇寒州率先沒繃住。

他肺都快氣炸了,暗罵一群蠢貨,光知道傻站著,沒看到自己兒子都快被打死了嗎?

“是,蘇總。”

身邊皮夾克的男人尷尬不已,連忙揮手,讓人強壓著打紅眼的余文、以及被打成豬頭的餘子龍,迅速離開會議室。

唐橙笑笑並未阻止,可當有人觸碰孫騰時,他立馬看向青睞。

嘭!

年輕人倒頭就睡,一米八的大個瞬間感覺這輩子都直了,咣噹一聲趴倒在地。

“你找死。”

一眾保鏢見狀大怒,紛紛叫囂著湧向青睞。

幾乎是同一時間,唐橙心腹團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