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點點頭,偷瞄了婦人和女孩一眼。

見母女倆焦頭爛額、還在小心處理著烤糊的幾串雞翅,抽了抽嘴才說道:“聽旁邊的幾位攤主說,這女的叫米粒。

半年前,她突然出現,到處找律師申冤打官司,說有人害死了她丈夫一家四口人。

不僅如此,那些人還想法設法、處處針對她和女兒兩年多,多次警告她們不許上告。

米粒雖沒屈服,但不知為何,她花光積蓄所找的那些律師,最後都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收買掉。

後來,有人給米粒出主意,讓她去餘氏集團找你,結果卻被打了一頓。”

“啊?真的假的?”

呂禾目瞪口呆,她壓根不知道。

“穆淵之所以動手打餘金山,就是因為知道他動手打了米粒。”

唐橙插了一嘴,算是佐證了司酒的話。

錢瑤瑤收到的文字資訊裡,很詳細的記錄了事情始末,還順便查出了米粒的生活地址。

若非如此,唐橙也不會馬不停蹄的趕到這個鬼地方活受罪!

“那他還真是活該!打死都不虧。”

呂禾俏臉驟冷,最恨打女人的渣子,說完還瞪了餘良一眼,看的他莫名其妙。

“餘金山我會處理,集團裡那些捧高踩低有嘴不用的垃圾,我也會逐一清理乾淨。

只要穆淵能出氣,付出再大也值得。”

唐橙的語氣比呂禾還冷,對穆淵的事情幾乎零容忍。

“的確,穆淵若不能迅速調整好,對新餘氏的打擊幾乎致命。”餘良深以為然。

“理是這個理,可穆淵那個人太執拗,又容易走極端,不解開他的心結,人估計就廢了。”

司酒無奈搖頭,說著端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他仰頭喝酒之時,眸中突然閃過一絲暴虐殺意。

“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心結只有米粒可以幫他解開,只是……”

唐橙眉頭緊皺,話到一半頓了片刻。

他看了一眼母女倆,接著說道:“她和穆淵具體發生過什麼事情,我瞭解還不夠。

萬一米粒對他恨之入骨,貿然出手的話,我害怕弄巧成拙。”

穆淵的反應太嚇人,唐橙不得不慎重,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心結直接給勒死了!

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從米粒身上下手。

只有透過她,瞭解到當年發生的全部事情,唐橙才知道該怎麼抉擇。

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唐橙略微思索過後,就把目光放在了呂禾身上。

“呂禾,米粒的案子你接了,幫她打官司的同時,儘快問清她和穆淵的具體事情,順便了解一下她對穆淵的看法。”

“現在嗎?”呂禾問道。

“那倒不至於,等她忙完吧,咱們也趁機多瞭解瞭解。”

唐橙搖搖頭,視線很快又回到司酒身上。

“???”

司酒一臉懵,不知道唐橙看他幹嘛。

“接著說啊。”

“沒了。”

“……”

唐橙氣的肝疼,黑著臉起身站起來,自己跑出雨棚長廊四處溜達。

二十多分鐘後,收穫頗豐的唐橙帶著一堆小吃滿載而歸!

“老闆,你問就問,買這麼多吃的幹嘛?”

“不買東西怎麼張嘴?”

“可是老闆……真吃不下了!”

“慢慢吃……”

唐橙尷尬坐下,從袋子裡拿出一盒臭豆腐,夾了一塊邊吃邊道:“我剛才出去問了一圈,原來這個燒烤攤子不是她的,攤主是一個叫梁檸的女人。

米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