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風帶著郝培霞御空飛行,很快就來到了他那個租住的地方。

雖然他說過這個地方不來了,讓馬小蝶去自行處理,但現在以他的身份又不方便去別處,只好又來到了這裡。

喻禾風一抬手,門就開了,他把郝培霞放到了床上。

很明顯,這個女人體內的迷藥已經發作了,臉色潮紅,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嘴裡發出動人的輕哼。

喻禾風給她體內度入了一絲靈氣,想幫她解毒。

但很快他就發現,這樣做根本沒有效果,他那百試不爽的靈氣,對這個毒竟然沒有作用,這讓喻禾風有點抓狂,難道真的只能是自己親自上了嗎?

為了防止對郝培霞身體造成傷害,喻禾風解開了她的穴道。

這下子郝培霞嗅到了喻禾風身上的氣息,就像一條水蛇一樣,纏到了他的身上,那個混合著酒香的紅唇,“咬”在喻禾風的嘴上。

喻禾風覺得自己腦袋嗡地一下,他沉淪在郝培霞的熱吻中

一室春光,雨打芭蕉,抵死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郝培霞發出了了一聲清嘯,在這種情況下,竟然突破成為了修士。

而喻禾風的境界雖然沒有提升,但他的識海卻是一片清明,他瞬間感應到了花都之劍、花都之根的位置,甚至可以試著去駕馭花都之劍了。

這讓喻禾風心頭一陣狂喜,有了這個大底牌,再遇到強敵的時候,就不用這麼被動挨打了。

正在這時,郝培霞小腹處白光一閃,那隻栩栩如生的天鵝胎記不見了,徑直飛向了喻禾風,瞬間進入到了他的識海中。

喻禾風感到識海里一陣轟鳴,隨後一套完美陣法出現了,比他以前設計的那套強過百倍,而且無懈可擊。

因禍得福,喻禾風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終於得到了完美的解決方案。

正在他欣喜異常的時候,他的身邊傳來一個悠悠的聲音,“喻哥哥,是你救了我嗎?那個嚴宇威沒有把我怎樣吧?”

喻禾風把她的嬌軀擁在懷裡,“培霞,幸虧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難以預料!不過,那啥,你最終還是便宜了我!”

郝培霞噗嗤一笑道:“爺爺說了,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人,雖然情非得已,但結果是好的!我竟然成了修士,不知道那隻天鵝對你有沒有幫助呢?”

喻禾風身上的秘密太多,幾句話也解釋不清,於是他含糊其辭地說:“我也提高了一個境界,很多以前弄不懂的問題,這下子全都通了!”

郝培霞驚喜地說:“喻哥哥,你說得是真的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太高興了,說明我還是對你有用的!”

喻禾風向郝培霞丹田度入了一絲靈氣,幫助她穩固了境界。

然後對著她眉心一點,一篇武功心法,進入了她的識海。

這樣郝培霞自己就可以修煉了。

雖然以前很牴觸武道,但郝培霞畢竟還是有些基礎的,這一下子就成為了修士,讓她的興趣也上來了。

郝培霞中的迷毒已經解了,這時她露出了小女兒情狀,她抱住喻禾風的虎軀,兩人都是食髓知味,很快糾纏在了一起,屋子裡響起了一片燕語鶯聲

在羅曉蝶張羅下,幾個女人都喝了不少酒,蔡嘯斌最後看不下去了,就悄悄地溜走了。

侯傑敏是個很會辦事的女人,她帶著羅曉蝶等人去了花縣最大的一個ktv,五個女人在那又唱又跳地鬧了多半宿,直到凌晨三點多鐘才結束。

當馬小蝶回到新住處,她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對於她這個境界的高手來說,只要一發力,就會酒意全無。

今天她只不過是借酒消愁而已,拿酒精來麻醉自己。

在開門的一剎那,她就感覺出房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