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官場老狐狸,許衛敏發出了一聲冷笑,“老商,我命令你立刻趕往花縣,帶上麥觀言,好好地把那裡的秩序整頓一下,該抓的抓,一定要把那些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打下去!”

商陽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了,其實他早就坐不住了,花縣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政法委書記難辭其咎,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現在老大發了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行動了。

和許衛敏結束通話後,商陽立即撥通了副市長兼警察局長麥觀言的電話,傳達了許衛敏的重要指示,要求他一起前往花縣。

其實麥觀言也是剛剛得到了柴一得的指示,要求他配合商陽的行動,自己不要出頭,一切以商陽的表態為準,沒必要去觸碰馬得利的逆鱗。

商陽和麥觀言一拍即合,兩人帶著相關人員,連夜趕往了花縣。

許衛敏獨自站在視窗,看著花縣的方向,在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如果商陽和麥觀言這兩把刀砍出去,恐怕花縣就要風雲變色了。

這時他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看到是直省大佬的電話,許衛敏立刻接聽了,裡面傳來夏廣江不緊不慢的聲音,“衛敏,今晚你那裡不太平啊!”

“對不起書記,是我沒有管理好,辜負了您的期望!”許衛敏首先開始做檢討。

“衛敏,和你有一定關係,但關係不大,郝書記去了花縣,你應該聽說了吧?”

“書記,我聽說了,他沒有和我打招呼,不知道意欲何為,我暫時也沒有去見他!”

“可以,暫時不要聯絡他,看他想幹什麼。他那個兒子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是去擦屁股了。”

“書記,我明白,我已經派人去了花縣,把那些相關的涉案人員還是要抓起來,一定要讓老百姓有安全感。”

“這點是必須的,作為當地的父母官,這是第一位的,有些人成心想搞事,那也不能損害老百姓的利益,如果過了這個線,那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那個叫喻禾風的,是個什麼樣的小夥子?你認識他嗎?”

許衛敏心中一驚,最近關於這個小夥子的名字聽得很多了,但他並沒有見過他,現在這位大領導竟然提起了他,可見這個小夥子確實有不簡單的地方。

於是他實話實說道:“書記,我沒有見過他,現在是在為嚴宇威做事,他們那個打虎五人組,還是有些成效,據說這個小夥子,就像孫猴子一樣,挺能折騰,上天入地不閒著,已經攪動了燕市的風雲。”

“那好,有機會幫幫他,給這個小夥子足夠的成長空間,讓他早日成才!”

“請書記放心,我一定照辦!”

結束了與大書記的通話,許衛敏的後背上出了不少冷汗,這就是上位者的氣勢,兩人雖然只是打電話,但那種威壓還是自然而然地傳導了過來,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緊張。

許衛敏突然想,自己應該見見這個喻禾風了,於是他撥通了嚴宇威的電話,做了一個安排。

魯曉妹帶著牛牛回到了家裡,譚雷已經在家裡等著他們,雖然知道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但一起生活了5、6年,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譚雷把牛牛抱在懷裡,好言安慰著,牛牛畢竟是個孩子,對於昨晚的經歷,他覺得就像玩遊戲一樣,覺得有點好玩,並沒有感到害怕,而且他大多數時間睡著了,並不能體會大人那種恐懼。

魯曉妹已經接到了馬得利的通知,告訴了她應對的話術,因此不管誰問起來,她都是一問三不知,不想再提那驚魂噩夢了。

譚雷帶著牛牛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把他安排到了兒童房裡,沉沉地睡過去了。

魯曉妹也很疲勞,更多地是恐懼,但她還不敢對別人講,只能是默默地流淚,譚雷安慰了幾句,看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