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妮和方筱琳這時才清醒過來,不好意思地對望一眼,對喻禾風說:“我們要報警嗎?這裡的攝像機還開著,有他準備欺負我們的證據!”

喻禾風把攝像機關了,搖搖頭說:“沒有必要,他不是普通人,警察們抓不到他,再說有柴一得給他做主,也不能真的把他怎麼樣,還會給你們兩個找麻煩。他是個高手,一旦我救援不及,你們就會受到他的傷害,因此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何春妮恨恨地說:“那就這樣放過這個畜生了嗎?”

方筱琳也附和道:“豁出去我們的名聲,也要把他繩之以法,不能讓這個流氓逍遙法外!”

喻禾風沉吟道:“他會功夫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我想他會主動離開花縣商業銀行的,但這裡還有他沒有做完的事情,他的人不會離開花縣,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擒住他,解決你們的後顧之憂!”

喻禾風安慰了兩女一會,把她們送回了宿舍,他這才悄悄地離開了花縣商業銀行,這裡面的保安和值班人員都沒有發覺上面發生的事情。

話說蔡嘯斌從四樓破窗而出後,由於他是高手,並沒有受到損傷,他輕飄飄地落在了樓前的輔道上,他恨恨地往上看了看,不得不離開了。

他在剛才出手逃跑的一瞬間,感覺到了這個中年人和花都娛樂城裡那個年輕人同樣的氣息,那麼說這個中年人很有可能是喻禾風裝扮的,這樣的話他就徹底暴露了。

想到這裡,他掏出了手機,再次撥打了侯尚武的電話,把剛才發生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侯尚武雖然惱怒,但也無可奈何,這就像他一樣,雖然計劃得很周密,但在關鍵時刻還是出了岔子。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喻禾風,於是他對蔡嘯斌說:“告訴柴市長吧,聽聽他怎麼說!”

雖然已經很晚了,蔡嘯斌還是忐忑地撥通了柴一得的電話。

柴一得早就休息了,聽到私人手機鈴聲響起,他很是不耐煩,當看到是蔡嘯斌的號碼時,他還是語氣不善地接了,“嘯斌,這麼晚了,有什麼要緊事,非得要打電話呢?”

蔡嘯斌喊了一聲姑父,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徵求他對下一步的安排。

聽到蔡嘯斌的講述,柴一得並沒有怒罵,因為對何春妮和方筱琳記憶頗深,那兩個充滿了制服誘惑的大美女,讓他很是難以忘懷,蔡嘯斌得手後肯定還會“孝敬”他的,因此他並沒有埋怨蔡嘯斌。

而且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點,“喻禾風”,數次壞他好事的也是喻禾風,那麼蔡嘯斌的事情,他就不能不管了。

於是他問道:“留下什麼證據了沒有?如果你死不承認,那兩個女的,能不能拿出什麼證據來指認你?”

蔡嘯斌剛才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在屋裡架設了兩臺攝像機,把他的一些動作也拍了下來,這恐怕是一個最大的疏漏,但又不得不說出來。

“姑父,我那個屋裡有攝像機,本來想作為控制他們的手段,但沒有來得及拿出來!”蔡嘯斌低聲道。

“那就確實不好辦了,喻禾風肯定向武同來彙報,這個時候,說不定他已經知道了,看來花縣商業銀行你是回不去了,這樣吧,你明天向武同來提出辭職,我把你安排到燕市銀行花縣支行行長的位置上,對了,那個小侯不錯,把她調過來當副行長吧,這是我答應過她的。”柴一得很快想到了辦法。

對於蔡嘯斌的底細,他也略知一二,因此他沒有任何責備和埋怨,反倒是很溫和低調地處理了這件事情。

蔡嘯斌沒有在花縣耽擱,連夜趕往了燕市灤水大酒店,他現在成了驚弓之鳥,出於對喻禾風的恐懼,在找到破局之法前,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了。

正如柴一得猜想的那樣,喻禾風也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