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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崑崙山巔,正是白雪皚皚。即便是在八重雲霄之上,炎陽烈日籠罩,亦無法盡驅這山頂寒氣。

而便在積雪冰層之上,無數古色古香的樓宇,依山而建。赫然綿延數千裡方圓,壯觀秀美。無數貌美女仙,在內穿梭,使此處風景,更是美絕人寰。

一座巨大冰橋,正位於那山巔東部。竟是跨空而去,直通那東崑崙方向。

而此刻那冰橋之上,正矗立著一個偉岸人影。氣度沉雄,身著日月星辰袍。身形宛如是一塊萬古玄冰一般,在此定定不動。

片刻之後,一位藍衣女仙,飛身於橋上。向這偉岸人影,深深行了一禮,又交談了片刻,最後是滿臉無奈的離去。

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山巔最高處的九層高樓之內,一雙秀眸,也正定定的望著那冰橋之上。

一襲樸素的月白長裙,身上也並無什麼首飾之類,卻偏偏給人一種無比華貴之感。

那宜嗔宜喜的面上,此刻正是一聲冷笑:“足足一年時間,他居然還是不肯離去?”

在她身後,同樣是一位身著藍袍,作侍女打扮的女仙。此刻聞言,忙微微一福道:“小婢前次問時,也是如此。說是定要見到娘娘才可我看這位天帝意念堅決,見不到娘娘。只怕不肯輕易罷休。避而不見,只怕非是良策——”

那白衣女子,聞言是驀地挑眉,聲音寒冽的一聲輕哼:“一個自以為是,任人如木偶般操縱的廢物而已,不見又能如何?”

話雖如此,片刻之後,還是陷入了凝思。

下一瞬間,竟是飛身騰空而起。身形飄逸之至的,劃過了數千裡空間,也落於那冰橋之上、

那偉岸人影,驀地是精神微振,雙眼之內,都透出凌厲銳光,稍稍欠身道:“昊天見過師姐等了你一載時光,如今總算肯來見朕麼?”

白衣女子是啞然失笑,直接一拂袖道:“我知你來意,無非是為那聯手在那殺劫中取利之事。我實不欲再沾染因果,還還請師弟回你天庭,莫來擾我清修”

昊天聞言卻毫不在意,亦無氣沮之色,反而是微微一笑:“師姐這次卻是猜錯了不瞞師姐,前些日子。師弟曾去過一次那方丈山的龍墓,結果卻是重傷鎩羽而歸。這具三尸分身,都險些被一位龍族金仙后輩,打到身魂俱滅。而此人手中所持,正是一面崑崙鏡——”

西王母的神情,不由是一僵。眸子裡的神情,一時是複雜之至。既有些歡喜,又有些心驚,接著又面色微沉道:“這般說來,師弟此來,是為問我手中,那崑崙鏡殘片的下落?師姐只能再說聲抱歉。那些殘片,前些時日,我確已送人。不過此人身份。卻是決然無可奉告”

說至此處,西王母話音微頓,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昊天一眼:“師弟敢在此時入那龍墓,實是好決斷——”

【1158 陸壓出世】

師姐過譽了,師弟也是逼無奈,實在不得已而已!

昊天慘然一笑,接著目光又一陣陰翳道:“那修復崑崙鏡之人”不知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得師姐如此迴護?朕記得師姐,與那龍族一脈,並無交情,也無因果”,“故人之後!”

那西王母卻是微微一笑,反問道:“倒是狸下”冒險入那龍墓之內。最終卻是未有所得,空手而歸。接下來,又該如何向師尊解釋?幾位師兄,怕也是不會輕易將你放過。”,“何需解釋?”,昊天一陣搖頭,自嘲一笑道:“實話實說。此番我不止是一無所得,更連昊天劍”也是丟失。可謂是顏面盡失,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此次豈不是坐穩了朕無能之名?師尊那邊,雖有責罰”卻最終還需朕代他掌控天庭。至於那幾位,這五萬載以降,又何曾讓我好受過?眼下我那可憐的小妹,還被我親手壓在那桃山之下!當初任這天帝之位